服口服,双手奉上,还认为你是个可以交的朋友,你要是非得用什么雪白丸来换,分明就是看不起我丁某人。”
“……”
丁牛说完,拿过雪山丸的瓷瓶,揣入怀中:“你不拿我当朋友,我也不拿你当朋友,你在此地不要走动,等下我就叫人把你们岷山派的法器送来,告辞!”
“……”周子正忙道:“丁师兄,不是这意思!哎,原来是我想岔了!”
丁牛问:“你原来是怎么想的?”
周子正道歉:“不说也罢,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如果早知道丁师兄是这般爽快人,也不会有这么多的误会!”
丁牛喜道:“周师兄,大家都是爽快人,什么都不说了,若是看得起我,便请到我那寒舍一叙,今日我定要跟你拜个把子!”
“……哈!丁师兄,这……这恐怕不妥吧?”
“哪里不妥?”
“未免太快了一些!”
“是友是敌,一眼便知,需要多久?”丁牛道:“周师兄,我一眼就看出来,你这人能处,快随我来。”
“这……这,好吧。”周子正被拉着,又有求于他,一时无奈,被迫做客。
丁牛的住所,寒舍是真寒舍,十分简陋,拿出来招待的酒水,却也真是好酒。
酒封一开,灵气扑鼻。
周子正惊道:“好浓郁的灵气!”
“周兄,请坐。”丁牛招呼:“我刚来斜月山,没什么好东西招待,这是我领了这个月的月俸,全要的珍珠米,求了一个师兄酿的珍珠米酒。”
周子正奇道:“珍珠米?那可是灵谷,整个赵国一年也没多少产出,丁兄一月月俸,能有多少?”
“哈哈,没有多少,全在这一罐酒里,周兄,请!”
“……这!”周子正心疼说道:“丁兄,此灵谷用于修炼,大有好处,全酿了酒水,着实是……着实是……”
“着实是浪费了吗?我这人,五花马、千金裘,换美酒都是舍得的。”丁牛笑道:“我好美酒,好美人,更好朋友!美酒虽好,不如朋友,来,请饮满此杯!”
周子正正色:“请!”
周子正几杯下肚,浑身暖烘烘,气扬扬,灵气钻入四肢百骸,别提有多舒服。
周子正品位一番,又环顾这家徒四壁的场所,心道这一瓶珍珠米酒,应是此人现在能拿出来的最珍贵的东西了,此人待人,真是倾其所有!
心中所感,观形观品,真是鱼不可貌相!不由感叹:“此酒真是神妙,丁兄盛情款待,令我百感交集,心里惭愧啊!”
“哪里哪里!”丁牛道:“此前与周兄的三位贤弟起了冲突,抢了他们法器,我心里是不好意思的,在外山门见到周兄的时候,其实也是我嘴硬,又想要周兄的雪白丸,哈哈!”
丁牛从怀里取出雪白丸递上,周子正立刻冷脸:“丁兄,你是在看不起我,不当我是朋友?这次上山匆忙,没什么拿得出手,正好用雪山丸做见面礼!”
“这!”丁牛动容:“周兄,那我就不客气了!”
周子正哈哈一笑:“尽管拿去!丁兄,既然做了朋友,便不需这般客气,再来一杯!”
“请!”
两人喝了一通酒,称兄道弟,又聊了一些修炼上的事,这时候,周子正已经从丁牛口中知道了他的出身,与之前得到的消息,并无出入。
此人对于当过别人奴仆的事,并不避讳,而是心中自有不屈之志。
周子正心中又是惭愧,又是安慰,这一位丁兄,真是励志之人,自己可真是误听小人之言了!
把酒畅谈,一天时间很快过去。
两人相谈甚欢,周子正看看时间,婉拒丁牛再留,起身告别,
周子正下了斜月山,看着手中拿着的切冰刀、雪山童子令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