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梅先生博闻强识,当年也是这件事的亲历者,记得非常清楚,一字一句地说道:“主家,此人名叫丁牛,家中世代以耕田为业,那次测出天赋,可惜丁父没有什么见识,被我一说,认为有利可图,每天带着丁牛四处拜访镇内有名望地位的人,以获一些微薄的财物和虚名,竟疏于培养他,我便使了些手段,将丁牛弄到府中严加看管。”
梅先生说起这事,谈笑风生:“说来也怪,仙人留下的观气碑,后面我们拿去测试,挑选人才充入镇守府,化为己用,后来大多显出才干,真是不错。”
“我也没忘记丁牛,几年都拿去测试,那丁牛的测试光芒一年比一年减弱,本人也没什么特别,最后只剩下一点白光,这个我认识,是中人之姿,算是不错了,我便将此人被打入最低等奴仆,后来被安排去种田,磨去野性,等到时用他,便能放心使用。”
黄刚点头:“做的不错。”
黄天华呼出一口气,有些可惜说道:“即便身有天赋,没有后天磨炼,天赋也会失去,泯然众人,这丁牛……可惜了。”
黄刚哈哈一笑:“这不算什么,丁牛即便有资质,但是以他的家境也无法培养,他跟你不同,从小锦衣玉食,各种人参鹿茸的滋补,每日都是珍珠米饭,一天吃到肚子里的东西,花的钱能够那些草民几年、十几年的花销,有这样的基础,才能身强体健,练武,锻炼真气,才会突飞猛进,你五岁练出真气,八岁进入中品,这些年,你也快突破中品了吧?”
“是的,父亲。”
黄刚不经意间,露出生杀予夺的霸气:“丁牛,怎么比?如果不是我爱惜人才,他也不能活到现在,为我黄家效力。”
梅先生笑道:“正是,丁牛应该感恩戴德,主家当初交代每天给他肉食,这是其他低等奴仆不敢想的待遇,主家待丁牛不薄。”
黄天华听了,嘴里嗟吁,心里也不认为这有什么大不了。
不过他对这丁牛,就留了一分注意,他准备培养的道兵,自然是以练气士为佳,能令观气碑发出白光的,能够上练气士最低等的标准,况且年龄上也是符合,如果他真有资格,也不妨提拔他当道兵,这些都是无所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