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那自然要尽量搜集一下情报,说不定会有用。
书童一见是刚才借钱的小道士,不由奇道,
「足下是墨竹山弟子?外门弟子也能坐头等舱?您有何贵干?」
郑泽天也不在意,从怀里掏出一把银票。
他发了三百九十两的电报激活巨子的两个作弊码,又买了七百八十两的头等舱车票,现在三千两还剩下一千八,那些十两一百两的碎票就不说他了,但那张一千两的大额宝钞,是对方夫人给的。
郑泽天把宝钞翻出来,指指宝钞上的抬头票号,第一联墨竹山财经院,第二联墨竹山机关铁道院,第三联鹤首黄记盐行。
「一千两的大票可不常有,一般银行开百两的宝钞已经足够用了,这张宝钞是你们自家开的吧?轮椅上那个伤病的,可是墨竹山弟子黄竭?」
听对方交出少爷全名,书童不由一阵狐疑,「您是……」
听对方交出少爷全名,书童不由一阵狐疑,「您是……」
而那丫鬟也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书童身后,警告似的,把双目划过郑泽天的咽喉,盯着他前胸贴的‘天,票。
于是郑泽天又自我介绍一遍,
「墨竹山弟子郑泽天,与黄师兄是同届的,也见过两面,此番又有缘碰见,想看望一下同学。」
那书童点点头,「原来是郑道友,你的心意我家心领了,不过少爷刚睡下……」
「黄安,没事的,让小道长进来吧。」
「是夫人。」
听到女主人吩咐,书童丫鬟自然不好再阻拦,一前一后陪着郑泽天进入包厢,那昆仑奴正用四条臂膀抱着头,蜷成一团锁在角落里,背脊一阵阵抽搐,好像忍着巨大的痛楚。
浑身被烧伤的少年被平放在床榻上,一边昏睡,一边还在阵阵呻吟,那夫人一脸忧愁得坐在榻边,见郑泽天进来,点点头道,
「小道长有心了,我儿的伤势已稳定下来,应当没有大碍。」
郑泽天望了那伤员黄竭一眼,问道,
「师兄的伤势,静养最好,娄观城中自有治疗本门弟子的丹汤药池,不知为何夫人您要急着带他出城呢?」
夫人苦笑道,
「妾身听说竭儿负伤,连夜就赶来了,丹师说是炼炁炼的,呵呵,我虽是一妇道人家,也知道竭儿一个才筑基的,炼什么炁能伤成这样?
想必是竭儿从小被我宠坏了,在家里每日养尊处优的,不知外头人心险恶,不听我劝,露了钱财,亦或是争强好胜,得罪了什么人被收拾了吧。
可怜他一个孩子,身负重伤,只能孤零零躺在药炉里煎熬,实在痛煞我也。我黄家不过区区商贾,虽薄有几两金银,却无甚根基,比不得那些亲朋无数,道友万千的修真世家,实在不敢得罪山人。
我儿本就资质平平,既然福缘不足,还招惹了祸事,那这个仙,不修也罢,今儿我接他回庄,护他一世平安也就是了。」
那书童黄安立刻安慰道,
「夫人宽心,过午就能到鹤首峰了,我已拍过电报,叫家里准备好了丹汤药池。少爷吉人天相,一定没事的。另外镇峰真人吃了咱家那么多孝敬,回来肯定卖个面子,来瞧少爷一眼,就算是真有什么误会,花些钱也就解开了。」
那夫人也是一脸愁容,说着真如此简单就好了。郑泽天想了想,又问道,
「既然夫人担心黄兄得罪了人,以您家的财力,为何不速用飞舟法宝,接黄兄弟回家,还要来乘机关车呢?」
黄夫人摇头叹息,「我也心急啊,可犬子的伤
势不好晒着月亮,昨个好像娄观城出了什么事,在严查空港,不许飞舟起落,不准散修飞空,这才熬到早上从铁道走的。」
嗯?出事?昨天?莫非……
郑泽天眯起眼,而身边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