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狱连续败了二十位修士,俱是筑基之辈,擂着胸膛大喊爽。
他迎战的筑基修士功力十分深厚,能每场都赢下来,已令诸位观战者惊叹,竞相打听他的底细。
“此人气息浑厚,战技高,败二十人也不见喘,有上榜之姿啊。”
“不知是从哪里来的,之前未有听过他的名声。”
也有混迹过寒雪赌场的修士暗惊这不是金袋赌坊百万级的斗士吗,竟出现在了这里。
硕狱赢了二十场就没有再继续,这里高手很多,他怎能一天的功夫挑战完,自然要慢慢打,慢慢体验。
随着斗技室里战斗的结束,观战室里的看客们也涌向石门。
这时有人玩笑似地道,“听说有卫兵在拿着你的画像到处询问人,是犯什么事了吗?”
那人躲在人群中,说完话就销声匿迹了,只剩周遭的修士眼神一变再变。
湛长风自能感应到说话的人在何方位,不过实在没必要理会,这点小流言,是起不了风浪的。
白痕令护卫明明白白地拿着她和清虚的画像询问人,便是在警示她,他随时都能让人猜到并落实她就是引起百草院变故的人,甚至还能让人以为消失的蜃妖并没有死,被她带走了。不论真假,都会给她带来一大波麻烦。
不过湛长风一路清匪显示自己的名声,将自己和长老会议的关系绑实了,真要揭穿她清虚的身份,那就是打长老会议的脸。
白痕也要考虑到,为了一个已随契约者死亡的蜃妖将她送到海族和觊觎蜃妖之人的眼皮下,怕不怕她用巡察使的身份,揭开被掩饰的人丹真相,让百草院的名声再跌几层。
一来一往,两人保持了微妙的平衡,只看谁先沉不住气。
这天,白痕拦下了一份送往明睿处的公文,看了内容,既惊讶,又畅快,“竖子,我就不信我治不了你!”
那边,湛长风问硕狱,“在点将台的感觉如何?”
硕狱脱口而出,“爽,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将榜上之人一个个都打败了。”
他恨不得扎根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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