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康安高大的身子逼近了金秀,金秀有些受压迫,不免自动的朝着后头退去,一直贴到了宫墙上,“你要做什么?入宫来是什么居心?是不是要行什么不轨之事?你别以为我认识你,你就可以仗着这认识的面子来当众驳斥我,我这个人讲人情,但更要为国效力!”
eses“你不是纳兰家的丫鬟,冒名入宫,想要做什么?”
eses这话听起来还是有些公报私仇的意思,金秀被福康安逼在了角落里,“我陪着太太入宫,探视舒妃娘娘,再者,许是因为我的脑子还算不错,故此来入宫帮着娘娘出一出主意罢了,若是我的私心,也就是进宫来见见世面,如此而已,绝没有什么不轨之事,这词儿太重,小女子我担不起。”
eses“出主意?”福康安咀嚼了这三个字,“你出什么主意了,难不成,昨夜舒妃在和令皇贵妃娘娘对峙的事儿,是你搞出来的好主意?”
eses这个福康安还真是机敏啊,竟然一下子就想到了自己在昨夜有出一份自己个的力气,金秀眉毛一挑,“福三爷,您的消息很是灵通啊,后宫嫔妃的事儿,您都这么清楚。”
eses“你不要和我如此阴阳怪气的说话,我身为养心殿御前侍卫,又是在内务府领了差事儿,六宫的事儿,我可以知道,我也能够知道。”福康安沉声说道,“是不是你出的主意!说!”
eses金秀大大方方的承认下来,“的确是我出的主意,我来探望拜见舒妃娘娘,我自己个又是纳兰家的世交,天生就是靠近纳兰氏的,舒妃娘娘问我求助,我既然有主意,为何不能出?”
eses“你好大的胆子!六宫不宁,万岁爷更是心烦,这是冬至节下琐事甚多,西南的战事又不顺遂,本来心里头就不高兴,昨夜听说了这个,面上虽然没说什么,可已经是不痛快了!都是你惹出来的好事儿。”
eses福康安咬牙切齿的说道,金秀听到这话,不免失笑,“福三爷,您是忠臣孝子,这点我是看出来了,只是我未免是受无妄之灾罢?我难道不拦着皇贵妃,让令皇贵妃把六宫搜个底朝天,难道万岁爷就高兴了?难道舒妃娘娘伏低做小,任由皇贵妃欺凌,这才是保全大局不成?三爷您这是真能攀扯啊。”
eses“你……”福康安一时说不出话来,这个该死的女人,在自己的面前,一点害怕的意思都没有!“那你冒入宫之罪,也是该死!”
eses“三爷没有马上戳穿我,”金秀调皮的朝着福康安眨眨眼,长长的睫毛眨巴眨巴的,“想必就不是要追究我这冒入宫之罪了,不知道三爷,想对我说什么呢?”
eses“你……”福康安只觉得自己所见之人,从未有面前这个元家少女一般的让他无计可施,似乎自己永远是落在下风,“你说,我有什么可说的!”
eses他有些悻悻然,又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是没有小题大做的意思,他自我安慰只是为了纳兰家的颜面,再者不必因为这样的小事儿,让永盛皇帝再操心就是臣下的不是了,“我要你告诉我所有缅甸之事的一切!”
eses“我知道的,纳兰信芳都知道,他告诉你了,也就是我告诉你了。”
eses“不止这些,我知道你那地书都是天文地理山川河流之事,其余的东西,你没有告诉纳兰信芳!”福康安抬起头看了看左右,见到除却自己这一队人马外,没有其余的闲杂人等,“这缅甸国主如何,地方藩镇如何,左近邻国如何,这些事儿我一概都不知道。”他又特意压低了声音,“你必须要告诉我这些个……”
eses“黄道台上任了吗?”金秀突然问了这个话。
eses福康安一脸的不屑,这个女子,虽然是有些才华,可实在是太过于肤浅,就知道索取一些蝇头小利,“早就上任了!你为何这个时候还和我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