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捆上去给他就是。”
江晨一想:“这方法好,也没人会注意到了城墙上巡逻的人,天黑时更没人会注意到墙角处的一根绳子了。就这么弄。”
张宗道笑道:“我们只能想到这笨办法了,只要是他巡逻城墙,那就完全没问题。”
江晨笑道:“到时再跟他说说,记他一大功!到时不仅不会牵连到他,会能让他升官发财。”
张宗道点点头:“这肯定的,当时说时我还在想如何把他弄走,不至于给司马冏陪葬,现在看来是最好的机会。”
江晨把埋酒的地方细细说了,还担心那游击是粗人不知道如何撒谎,教了他如何撒谎,告诉司马冏怎么发现酒的,反正是酒又不是毒药,最多验验没问题,司马冏也想不到这酒对于别人是美酒,对于他就是催命符。
把细节都想了一遍,如何弄如何在司马冏死后联络放张宗道他们进去,这些都策划好,还担心那游击将军会坑张宗道他们,又仔细分析了跟张宗道他们交往的过程,还有这次到长安后联络后他的表现,直到确信了这游击将军的完全没问题了,江晨才让张宗道去实施这计划。
事情自然是分两头,一边是去联络这个叫蒋大山的游击将军,一边张宗道去回复苟晞,同意攻打长安城,当然,时间就要由张宗道来计划调配了。
苟晞听到张宗道居然同意了做出头鸟,不由大喜过望。他这次来就是来摘桃子和镀金的,也算是司马越送给贾后的礼物,贾后也需要他这样的大将军来加强自己对朝廷各方的控制,所以才一拍即合,大家都得利,却不想到这次的出兵牵扯的势力太多,没人听他这个空降干部,他本在头痛,听张宗道要回凉州,想着有枣没枣打两杆,就顺口问问,也没抱太大希望的,结果张宗道居然答应了,这意外之喜让他不管张宗道提什么要求都答应了。
张宗道自是不会客气,先把蒋大山定义为自己的人,为以后能立功埋下伏笔,然后是伸手要钱要粮,反正这次苟晞领军是带着洛阳的资源来的,这些东西不要白不要,打下长安,这些物资都要再弄回洛阳,与其如此还不如自己多捞多得。
晚上的时候,江晨还有些不放心,跟关张宗道去往城墙处给蒋大山传递消息,看看刚过戌时,张宗道拎着一个灯走到了大致西北偏北的一段城墙位置,他站的位置
离城墙还有一段距离,大致有个二三十丈左右,站定看时间已到,用一块黑布盖住了拎来的灯,片刻后再打开,如此反复三次。
再等了一会,已到了戌时三刻,张宗道把手里的一根竹管交给了一个手下,那手下穿着一袭黑衣,悄悄向着城墙位置摸去,二三十丈的距离,只一会,那手下即回了来,手上拿着一根竹管,江晨愣了下,这没联系上蒋大山没有放下绳子?
那手下把竹管递给张宗道:“这是从绳上取下来的,取下来我拴上后很快就收了上去。”
江晨恍然,这是蒋大山也在传递消息给张宗道。
回到营地,打开蒋大山的竹管,里面的是卷绢书,张宗道看后笑道:“果然,长安城里人心涣散了,不仅是蒋大山,司马冏的好多高级将领都在密谋怎么跟外面的人联络,好卖了司马冏给自己升官发财,只是司马冏把城完全封了,消息传递不出来,但这些人也在四处串联,想找个人出来,想办法到城外联系官军开门献城。”
江晨笑道:“那看来我们还算是速度快了,慢了到时想抢这功劳都抢不到。”
张宗道苦笑着摇摇头叹道:“这里面的想尽快开门投降,外面的却都不想进攻,如果让他们联系上,真很可能没我们什么事了。唉,大晋的军队什么时候成这样,都不想打仗,只想着升官捞爵了?”
江晨拍了拍他的肩膀:“现在是内乱,大家能不打都不想打,毕竟杀来杀去都是大晋人,我想到时面对外敌,将士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