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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轮鞭炮爆炸的时候,大营里的马匹即乱成了一团,只是都被拴在马柱上,虽然有些惊吓,却没挣得脱,第二轮再爆炸的时候,很多马匹都被惊吓得都后腿站立起来,缰绳哪还拴得住这些已受到惊吓的战马,纷纷被这些战马挣断开来,有的直接就把本来就比较简易的马圈拖得散架,马匹一自由,当再听到爆炸声响起时,马匹不管不顾地向着空地方向跑去,只为了远离这吓死了它们的地方。
只要一匹马跑起来,从众性就让其他的马匹也跟着跑了起来,就算那些还拴在马圈里没能挣脱的马匹也着急地四处挣扎,或是挣断了缰绳,或是拖倒了圈,就算有马夫去勉强拉着,却也没一个人能拉得住这些受惊的马匹,稍一用力,就被战马拉得飞了出去。
随着所有的战马都跑了起来,整个大营里已完全乱成了一团,本来已熟睡的军士被鞭炮在巨响惊醒出来查看,然后就看到还在四处奔跑的战马,有的人莫明地刚从军营里出来,揉着眼睛的当头,就被急奔而来的战马撞飞,其他的军士看到这威势,只能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不断祈祷,这些马匹快点跑出大营。
当后面所有的战马地向着一个方向跑去时,已没人能阻拦两三千匹奔跑起来的马匹,粮库被战马踩踏得散落得到处都是,有些军营直接被战马撞破,里面的军士也不知是死是活。
司马冏今晚本来在中军帐里正在布署事宜,并没睡觉,当听到爆炸声响起时,他即停了下来,唤人出去打探是何原因,等打探的人还没回来,就听到了四处在奔跑杂乱的马蹄声,他奇怪地还想出门去看一下是怎么回事,刚到门口,即被人从外面一下推了进来,把他推进门后,那人即把中军帐营的大门紧紧闩住,嘴里大叫着:“王爷,马受惊炸营了!”
这一声才喊完,马蹄声即由远及近,地动山摇的声音似要把中军营震倒般,司马冏哪想得到这些平时温顺的马匹奔跑起来是如此的威势,听着声音,他脸色都变了,贵为大晋的王爷和都督,对于现在的状况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与几个将军下属紧靠于墙边,只求着这中军营别被马匹踩踏垮了。
万幸这中军营建设得极牢固,马匹虽然受惊,却也知道会躲避,擦着中军营跑开,来往奔复,一直就在大营里乱跑,要寻找到一个出口,总算有机灵的军士,急忙打开南面的军营大门,惊慌的马匹看到有了出口,一个转向,全都向着南大门跑了出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随着最后一匹马从大门跑出去,军士们急忙关上了大门,然后在围墙内听着战马轰隆轰隆的马蹄声远去,再后面也不知道战马都跑到了哪。
等听不到了马蹄声,长吁了口气的司马冏才颤颤微微地直立起身,吩咐一个将军开门查看情形,确定战马都离开了大营,司马冏才同自己的属下出了中军。
大营亮如白昼,却是刚才的爆炸引燃了马圈,本来就全是易燃物的马圈很快就烧了起来,所有军士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却一点办法都没有,万幸的是,其他军营与马圈中间还
隔着一个校场,马圈和准备的那些草料燃尽火即会灭掉。只需要注意那些零星的火星不要从荒地蔓延过来即可。
借着火光,司马冏环视了一下大营,简易的粮库已被踩踏得完全报废,周边全是这段时间征集来的粮食散落在地,很多混在泥里,也不知还能不能食用,再一些还能看到被马匹撞飞或是踩踏的军士倒在地上惨叫,有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却是生死不知,除了一些坚固的房屋,其他稍轻便的东西,基本都被奔马踩踏得不成样。
望着这本来非常肃穆又威严的大营成了一片废墟,司马冏只觉得胸口有什么埂着,想深深吸口气压下去,这口气却是怎么也吸不上来,他揉了揉胸口,只觉得头痛得厉害,他用手捏了捏鼻根处,闭上眼,希望睁开眼的时候,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