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去,没办法,咱这等不入流的小官,哪争得过齐王殿下?”
裴宪愣了下:“你知道是我救下那个秦香莲?”
江晨道:“是啊,我听太子殿下和张侍讲说过这事,您从那烂赌鬼手里救下她,还给她买了院子安顿着,可以说情深义重之极,此方为男人所为啊。齐王殿下横插这一切,说实话,真有点……”
裴宪心里想着自己因爱极秦香莲,买了院子,还天天陪,却也只是达到牵牵小手这一步,再进一步都没可能,谁想得到这司马冏才一来长安,仗着自己的权势就把自己心爱的人卷了去,想到入情处,眼睛都有些红了,也没去想是谁跟江晨说了这事。
江晨又叹了口气,向着裴宪鞠了一礼告辞,人缓缓转身离开裴宪:“男人啊,有时候身边美人成群,但想找那么一个自己喜爱的太难了,要是我遇上了,我死也不会放过。如果有谁阻拦我们在一起,我一定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不管他是谁。”
一路走一路说着慢慢远去。
话不能多说,毕竟与裴宪交情不是那么深,不管裴宪如何想,自己后面的话已种了一棵草在他的心里,难说以后突然某一天想到这句话,他会匹夫一怒,真的就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这两天秦游去奴隶市场,买了一些奴隶,今天全带去延安,江晨想想也没啥要紧的事,自己可以去看看这一次奴隶的质量如何。
到了延安,已是申时过,正好见到秦游把几十个奴隶再拉去消毒洗澡,江晨打量了下,大致有五六十人,男女皆有,年纪最大的应该也就十五六,小的十来岁,不过好多营养不良,也看不出真实的年纪。
见到江晨,秦游过来见礼,江晨问道:“这次的感觉如何?识字的多吗?”
秦游苦笑道:“就四五个能识几个字,更多的是流民,还有几个是匈奴和鲜卑人。”
江晨拍了拍他的肩:“没事,现在我们先生很多,教他们识字没一点问题,我们要建院墙,正好他们来了就能用上,还是那样,等建好院墙,谁偷奸耍滑的,重新扔去奴隶市场卖了,可以的就留下。
刚走过来的周正说道:“工匠也到了,这批奴隶到了,明天就可以开工。”
江晨望了下极其热闹的院子,有点满足感了:“就明天弄吧,早弄起来也让我们安心些。”
周正苦笑道:“要招些做饭,管理的人来了。之前那些奴隶想用还有些距离。”
江晨叹口气:“就没人能用?我看有些年纪大些的啊。”
周正道:“管理不行,粗活可以,但公子您不是说让他们先学习嘛,所以就没怎么安排延安内的活计。”
江晨想了想道:“跟长安说,从江府那边调人来,做饭、管理这些。反正我那边也去得少了,留两三人就够了。学员就让他们好好学,其他的人我们再找。”
周正松了口气,这两天他焦头烂额,人多了,却没人来管理,就连做饭的人都有够呛,更别说其他的更细致管理的人了。
说话间,见到江长安正好过来:“公子,刘将军使人来叫你,说是张将军要走了,让去送行下。”
江晨奇道:“之前都没听到说,怎么说着就要走了?”虽然是奇怪,人却是又骑上马返往长安,这时他不由想着,有辆车不知道该多好,这十来里路,一脚油门就到,省得他骑马都骑出痔疮来。
见到刘涛,问起这事,他却也说不清楚是为何原因,本来他们去边关还有一段时间,这调令突然就来了。
张宗道他已跟着李建武住在军营,既然是要马上开拔,去也只能是去军营,到了营内,李建武使人来把两人领去了大营,让江晨没想到的是,司马冏也在,转念一想也不奇怪,司马冏镇长安,李建武和张宗道算是从长安出去的将领,他来送一下也倒是正常。
江晨在这里不管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