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死了。”
累得躺在地上的秦游也坐了起来,他伸手到司马遹鼻下探了探,确定再没感觉到一点气息,他也点点头:“结束了。”
江长安从司马遹尸体上下来,与稍恢复了些力量的秦游合力,掀开了一块院子内铺地的石板,下面就是安全屋,其实就是一个地洞,这地洞花了他们不少时间才挖出来。
他们把尸体扔进了地洞内,秦游还下到最底把尸体踩下去,生怕尸体不到底,然后从外面慢慢挖掘,先把里面挖塌下去,把尸体盖了,压实,又再慢慢挖去,再压实,泥土不够,也暂不管,后面洞口再把那块大石板合力盖上。
这个院子,空置了很长时间就是为了今天,过段时间风声稍过,会再进去装修,到时他们再顺便把一些泥土填入这地洞内,尸体在地下两丈的位置,上面装修后会再填入土石,再重新铺地砖,如果不是有意来挖掘,谁也不会知道大晋国的太子在两丈下的泥土里腐烂。
这一切做完,也就一刻多两刻钟,两人把准备好的衣物换上,在灯下相互看了看没什么破绽,秦游从后门暗暗回了江府,江长安则是往赌场而去,估计这时候,那儿的事情都还没处理完。
这时的赌场还是乱成一团,江晨这时候方才出现,这样的事他自然是处理不了,只能是通知了正在跟秦香莲嗨皮的司马冏,又让人去叫了听到消息正暗暗得意的贾谧,一起到了赌场。
司马冏之前就听到能报,也没甚在意,以为就是小纠纷,反正那天江统骂他的时候,大家似都不在意,但江晨再来的时候,他才意识到似乎情况不大对。
到了赌场,司马冏看到地上躺着一片在哀嚎的人,不由吓了一跳,他以为只是小打小闹,哪想到,居然闹得这么大,伤了这么多人,特别是看到半边膀子血肉模糊的江统时,他脑子里都有些懵:怎么回事?
江晨带着江陆来的,来后,看到这情形也有些心惊,他叫道:“先救重伤员……啊,江洗马怎么伤得这么重?江陆,快来救他!”
叫完他嘴咧了下,他不知道这江统现在看着,伤势居然如此之重,这伤势,以现在这时代的医疗条件,江统不死也要残。
贾谧这时也到了赌场,站在边上看着这一切,他嘴角隐隐带着笑,看江统的样子,如果还活着,除了在长安养伤外,没其他可能。不过他也担心,别江统在这次冲突中弄死了,这到时也不好收场。
幸好江陆检查了江统后说道:“还好,只是上臂骨头断了,接上慢慢养就会好。”
其实江统身上还有别人踩了踢了的伤,脸上看着也有青紫的,估计身上有更多的淤青,这些伤看着当然不如肩膀那一凳惊人,江陆自然也没管,就算是没内伤,江统这样子,没有半年是不可能好全。
除了江统,其他江统的随从们多是受了拳脚伤,看着狼狈,伤得却都不是很重,意外的是,没见到裴宪和张祎,江晨听闻侍从们的密报,他俩是跟着江统一起进的赌场。
司马冏的人也有受伤的,但比起江统的人来说,就差太多,最多也就鼻青脸肿,有一个稍重些的,也是被对方的一凳所伤,不过是在背部,受伤的人是护卫,皮糙肉厚,稍有些疼痛,这点点伤也没甚在意。
司马冏看着这一切,脸色铁青,听着自己人和赌场内的你一言我一语,他也听出来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骚乱,虽然听着是江统先挑起的事,不过动手却是自己的人先,真要闹大到了朝上,自己有理也没理。
问自己的人,也不知道是谁打了江统那一凳,当时乱麻麻的,那人跳出来后前后速度不超过三息,人又是低着头的,大家都喝了酒,也没人去注意到这人是谁,不过大家都说,是司马冏的人,毕竟他喊那一嗓子,谁都觉得肯定是齐王的人才会如此叫。
边上听着的贾谧,心里不由暗喜,自己安排的人只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