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菜,吃了两大碗饭,这才心满意足地踱向“天上人间”。
到了“天上人间”,张刘二人已在那儿等着,其实他们现在也基本在这儿,刘文贵根本不用他们再去看守,见到江晨,二人对他使了个眼色,江晨明白是什么意思,三人转了几圈,到了赌场边的一个院子,进去后,也是像之前江晨窃听司马伦那样,先要掀开地板,露出地道,进入后拐几个弯,再往上进入一间极其狭窄的夹层里,再上了段木梯,顺着一段墙的墙头走了一段,到了一个地方,是在房子瓦和梁之间,梁下面是天花板,天花板上加固后铺上了木板,黑暗中能看到有些小孔,从下面透出光亮射到上面,有一个人正聚精会神地趴在小孔里向下看着,江晨他们来他也没注意到,因为下面是极其嘈杂的叫喊声:“买定离手啦!大小通吃啦!同花顺啊!哈哈哈……”这些声音之大,江晨估计在上面说话也没人会注意得到。
三人小心地走了过去,虽然不必担心会听到,但谁知道这些木制木板会不会建造得不稳,别不小心塌了,人掉下去,那真的是玩笑开大了。
走到那人面前时,他才有所觉查,他抬起头来,并没有慌张的表情,借着小孔的光,江晨看到,正是那假太子刘文贵,江晨走过去,鞠了一躬轻轻说道:“殿下!”
张刘二人也跟着鞠躬下去,假太子挥了挥手,样子很随意,也轻声说道:“罢了,起来吧。江主簿,你来了。”
江晨点点头,站起来笑道:“现在看来越来越有样了。”
假太子笑了笑:“正在学着。”
江晨把眼睛凑到小孔处,那个小孔伪装得极好,因上面黑的,下面亮如白昼,也不必担心会有人看到,望去时,正好是看到真太子在下面玩着梭哈,一般这时候,太子殿下基本都是在赌场的梭哈台做庄,今天也不例外,平时江晨也已看得无数次了,只是今天他边上还站着一个人,年纪看着有个比司马遹大上几岁的人,这人有些无奈地看着司马遹在玩牌,有时拱拱手想跟司马遹说句话,还没开口,司马遹就大声地叫着:“有人跟吗?有人跟吗?哈哈!”这几声一出来,马上就打断了那人要说的话,那人只能是又无奈地闭上了嘴。
江晨回头轻声问道:“那人是谁?”
张宗道凑眼上去看了下:“那是太子侍讲裴宪,今天下午到了长安。喏,看到太子右边坐着玩牌的那个没?那也是太子的侍讲,叫张祎,他们俩同时到达的。”
江晨奇道:“之前只是一个侍讲贾谧,回去后怎么又来两人了?难道这两人从洛阳来是来叫太子回去的?”
张宗道道:“不清楚了,他们下午才到,跟我们也就打了个照面,当时太子殿下还在睡觉,也就不知道他们来是啥事,感觉不会是好事,晚上我们去打探一下看是来干什么。”
江晨沉呤了一下说道:“感觉不会像是好事,这样,打探清楚他们的来意,还要打探一下,这两人有什么喜好。”
张宗道笑道:“他俩的喜好倒是简单,裴宪喜色,张祎喜财,他们自殿下刚成为太子时即在太子身边,这两人的名声在洛阳差不多是路人皆知了。”
江晨想了想笑道:“既然是有喜好,那就好办,如果真是来叫太子回去的,那我们就尽量把他们留在长安。如何做?那就是投其所好了。这个等张兄你打探清楚他们的来意后,我再针对性地投其所好。”
江晨一时没兴趣再看,跟假太子再聊了聊,就行礼后与张宗道他们一起离开了,刘涛则与假太子在这儿继续观察,毕竟刘文贵观察模仿的有问题,刘涛也能及时发现问题。
与张宗道出来,江晨说道:“本来是明早就迷倒太子看他身上的印记,这两人来,这事先放一下,等我们搞定他们俩,再弄这事也不迟。唉,这意外就是随时发生。”
张宗道笑道:“谁也想不到洛阳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