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贾谧也笑了笑,没说话,人向着司马伦拜了拜即告辞,几十万的筹码也不要了。
见到贾谧走了,司马遹嘿嘿笑了:“太傅不是回洛阳了吗?怎么又回长安了?”
司马伦望了一眼周边的人,其他人自觉地就往后退了去,他哼声道:“我本来就镇将长安,还是你的太傅,我不该来长安?”
司马遹笑道:“当然应该来,您来我高兴!来来来,我带您去感受一下。”
司马伦也没反对,随着司马遹即走出了赌场,庸从们哗啦啦跟着也出了赌场,半晌,赌场才又恢复了开始时的热闹。
江晨望向赵王和太子走出的赌场大门,脑子里回想着记忆中关于赵王司马伦的一些历史事件,他本来是交好贾后,在贾南风权势滔天之时猛拍她的马屁,又在贾后与贾谧设计杀了司马遹之后,借机伪造诏书起兵杀了贾南风,然后再逼迫惠帝退位,自立为帝,这样一个人,两面三刀,计智百出,刚才望去,却也是相貌堂堂,似是威严不阿,哪能想得到三年后搞出那么多事出来?
这样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江晨脑里把司马伦归入了最危险人物之内。
出了赌场,司马遹带着司马伦去了厅池边,司马伦看了两眼,即没了兴趣,司马遹看他没啥兴趣,就把他带去了一个包房,然后把特供的酒拿了出来,给司马伦满饮上,司马伦这下来了兴趣,饮了两爵后还不过瘾,等再倒上满饮一口后才把酒放下。
“这酒不错,我看你和那谁弄的这个地方,就这酒有可取之处,其他的都只是玩笑。”
司马遹笑道:“本来就是闹着玩的地方,在长安,我不弄点东西出来玩,这怎么也算是正事,能赚钱啊!”
司马伦叹了口气:“你是太子!做什么都要顾忌一下分寸。”
司马遹嗯了一声:“我总要做些事吧?政事不需要我,也不让我沾,既是如此,不如趁有机会赚钱!”
司马伦道:“就算不能沾政事,但你总要去学去观摩啊!只知道享乐赚钱,未来如何继承大统?”
司马遹笑道:“父皇现在千秋鼎盛,我要继承大统还早着呢。放我下来长安,不就是让我来长安好好玩玩的?怎么说又让我学习观摩?“
司马伦哼了一声:“你可知道朝堂上有传言了?当年先帝有诏,皇位并不是由你父皇继承的,你父皇能得位,还是因为贾家出了大力,改了诏书,别真有那先帝遗诏出来,你哭都哭不出来!”
司马遹吃地笑了:“这个先帝的遗诏,早有传言,每年还不是这样传传就过了,父皇在位已六年多,如果真有什么事,早在他继承之前就出了,还用等到现在?太傅,你是多心了。”
司马伦望着满不在乎的司马遹,犹豫了下,到嘴边的话又收了回去,再聊了几句,司马伦看司马遹坐立不安地总看向外面,心里不由长叹一声,眼睛里有狠色闪过,再说了几句话,即让司马遹离开,自个儿喝着特供酒想着事。
司马遹在司马伦面前满身的不自在,也不知道怎么,在司马伦面前他就是觉得心里发慌,等离开了司马伦的视线时,那种发慌的感觉才消失不见,他也有些莫明其妙,在洛阳时也不是这样,怎么这次看到他心慌成这样?一时也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到了赌场再玩了几下,也就把刚才所说之事放下。
第二天司马遹睡到下午才醒过来,醒来吃了些东西,再往厅池那儿逛去时,江晨早已起来多时,这时候厅池还没人,经过昨晚的营业,今天出现的问题,江晨与江长安和其他主事人在商量着如何调整,见到司马遹,江晨急忙上前见礼,安排了吃的上来,司马遹随意地问道:“昨天一天,生意可好?”
江晨笑道:“生意不用说,下半夜您在赌场时,又有好多人来到这儿喝酒作乐,舞姬都演了四五场,相扑的也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