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未来可期!”
江晨面上没多少表情,心里却苦笑了下,太子三年后,因贾后和贾谧设计,死得比赵王还早,这才从泥潭跳出来,又要往火坑跳?只是他现在哪能拍着张宗道的肩膀说:老哥,三年后你们都要玩完,我现在跟着你们,就是四九年之后入了刮民党,那是嫌命长了啊!
张宗道和刘涛自然不会知道江晨心里的苦,见他还有些闷闷不乐,以为是刚被赶出来心里抑郁,也没在意,拉着他,就进了房,也没管现在外面还青天白日,拿出酒来,咣咣咣给江晨灌下,不一会就让江晨醉得不省人事!
叫来陈四五把江晨扛到屋里睡下,刘涛他们俩人还继续喝着,聊的自然是武道和政局,不一会,俩人也有了醉意看夜色已深,遂各自睡去。
第二天一早,江晨又自然醒来,只感到头痛得想死,叫了陈五五几声,也没见人答应,半天才想起已不在陈家,遂也没再管,起来打了冷水洗了个冷水脸,这才觉得人舒服了些,在这儿也没法再去河边跑步,看看这院子也极大,就出了门,围着院子跑了起来。
跑了跑汗出来,酒气也散了,再回到院子自己屋里,找了半天没找到自己的那些锻炼器具,也不知道陈四五他们放到了哪。
往后找了去,后院的院子却是一个练武场,上面摆着兵器架,刀枪剑戟都有,自己的那些器具就放兵器架边上,而场上已有俩人在比试着,不是刘涛和张宗道是谁?
见到他,俩人哈哈一笑:“这一觉睡得好吧?”
江晨苦笑点了点头:“睡得确实好,只是这头痛得我要死,你们喝的这酒也太厉害了!”
刘涛哈哈一笑:“你还是年纪小,这酒量你以后多练练就行了!以后啊,这大晋朝到哪都是要喝酒的,你想上进不会喝酒可不行。”
江晨摇摇头:“酒这东西,跟人有关,再多喝,也练不出来啊!”
张宗道嘿了一声:“这算什么,你以后如果跟那些士子们喝酒,不仅要喝酒,还要服五石散,那感觉才是更爽!”
五石散?这个江晨在前世可就有所了解,毕竟对于这些古今中外的毒品和类似的毒品,作为井茶是要了解的,这五石散据说是从魏时即传于世,服后人全身发热,人会产生迷幻状态,听说因此很多魏晋时的名士们服了后在外果奔,说是毒品,却又不是毒品,说不是毒品,又好多人服了后嗝屁,没想到张宗道他们也服过。
江晨试探地问道:“这五石散你们俩都服过?”
张宗道点点头:“服得不多,我们毕竟是武人,这五石散服时确实人很兴奋,感觉充满了力量,但第二天人会虚弱无力,对于我们来说,虚弱就是个死,所以尝个鲜即可,哪敢多服?”
刘涛也点头道:“确实啊,我们反正是不敢多服的,太子他倒是经常在宴请时服用,服后那样子……啧啧。”
江晨呼了口气,脸色一板正色道:“两位将军,咱相处这么长时间,张将军虽然相处不多,但是个直爽之人,刘兄这边更不用说了,大家相处这十多天,可以说是相见恨晚,有些话小弟必须要说,这五石散,两位哥哥以后请别再服用!那东西本来就是些金石混合而成,让人虚弱是小事,不小心人就猝死,根本不可能让人强身健体,服后让人精神振奋只是一时,长期反而对精神肉体都是极大伤害!因此而死也不在少数!”
俩人听他说得严重,脸色都一变:“江兄弟,你说的可是真的?”
江晨嗯了一声:“兄弟我在从益州流落雍州这一路,经常遇上些奇人,上次跟你说的那个游侠是一个,还有一个是走方郎中,他说当年他就救治过一些因此身死之人,多为大富大贵,当时他还有所怀疑,后来他以牲畜为引来试药,按人服的加量,每日服食,半月后牲畜即衰弱多病,一月后即四肢瘫软,再一月即身死!这是真事,如有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