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刘镇将大腿的伤势,眉头一皱说道:“现在拔出匕首,很可能就失血过多……”
江晨不等他说完就打断他:“我知道,但是匕首不可能不拔出来,早晚要拔,现在你听我的……”
江晨还没说完,上首就听到贾谧的声音传来:“晦气,来散心喝个酒都会遇上这样的事。来来来,把人抬出去,把地洗洗,继续喝酒!”
司马遹斜了他一眼,轻哼一声:“那谁……你们俩,把他抬下去好生收治,治好了有赏。”语气淡然,也没当一人死一人重伤是什么大事。
江晨抬头看着上首俩人,心里怒气勃发,这些高高在上的贵人,手下人的性命对于他们来说,根本不值一提,对于他们来说,估计还不如再继续喝酒玩乐重要。
他们能如此,江晨却不能,他深吸了口气,招呼了下大夫,俩人一个抬着脚一个抬着肩,陈程稍犹豫了下,也上来帮着把已昏迷过去的刘镇将抬了下去,这边人抬下去,另外有家丁上来,把已完全咽了气的陈一抬了下去,其他的人拿了抹布端了水上来,不片刻,除了浓郁的血腥味,场中的血迹被清洗得干干净净,随着更多的舞姬进场,那点血腥味也被浓浓的脂粉味和酒肉味冲得无影无踪。
江晨他们三人抬着刘镇将迅速来到了边上一个空置的房间,房间内有张空床,三人把刘镇将抬了上去,不一会,刘镇将流出的鲜血就染红了床单,陈程把人放下后说道:“这儿我也没什么用处,大厅内还不能没有我,我先过去,一会散了我再来看看情况。”
江晨点点头,知道他说的是实话,反正现在有自己和大夫在,有他无他区别不大。
“您去吧,帮我们叫个人来边上帮忙即可。”陈程点点头离开了房间。
江晨撕开刘镇将的裤腿,一边对大夫说道:“去找清水!”
大夫手指向自己:“小兄弟,我才是大夫!”
江晨眼一瞪:“我对这种伤更有经验,快去。”
大夫被噎了一下,手抬着半天没说出话来,见江晨没理他在擦拭伤口,还是走了出去,不一会用陶盆端回了一盆温水,江晨用布沾了水擦拭着伤口,仔细观察后说道:“应该没伤到动脉,处理好伤口就没大问题。”
大夫有些摸不着头脑:“动脉?这属于七经八脉中的哪条脉络?”
江晨嘿嘿一笑,这没法解释,正这时,外面进来一个仆人,江晨也没客气:“快去找针线来!”
仆人前脚才进屋,听到吩咐稍愣了下,应该是听过陈程交待,没说什么又出了屋,趁着这时候,江晨从刘镇将的大腿根用布条紧紧捆住,等仆人把针线拿来后,针用火稍微烧了一下消毒,线就没法了,只能听天由命。
江晨呼了口气向大夫说道:“会做裁缝吗?”
大夫听着莫明其妙:“不会。”
江晨嗯了一声:“那一会你来拔匕首,先拔出一半,我把腿前面的伤口缝起来后,你再全部拔出来,我再缝后面的伤口。”
大夫听着愣了一下,伸手拦着他:“等会,你是说用这针把伤口缝起来?”
江晨答道:“是啊,这样能最快速的止血,还能让伤口更好地愈合。”
大夫惊疑道:“这……这……从没听说过伤口能如此操作。你是从哪儿学的医?不行不行,人肉哪能用针线缝制嘛!”
江晨有些不耐烦了,因为拖的时间越长,刘镇将血流得越多,死的机率自然更高:“别管了,照我说的做,不然你怎么帮他止血能让他不死?”
大夫嗫嗫地想张嘴说话,却没能说出什么来,像这样外科手术般的伤口缝合,中医里是没有的,估计他听都没听过。
江晨见他没话可说,手拿上针线说道:“快点,按我说的做。”
大夫伸手握住匕首,深吸一口气向上提了一下,匕首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