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不急着见他。”
“原来如此,那在下便不强求,就此告辞。”陈琳脸色冷淡下来。
曹操哈哈一笑:“主薄且慢,我还没说完,何必心急?”
“原本我是这般想,今日见到主薄这般英明睿智,便可知道此人不同寻常,是我小看了奇人。”
“主薄相邀,我心向往之,与奇人相聚,也不胜欢喜。”
“还请主薄引路,今日可不醉不归!”
陈琳先是感觉被藐视,随后见到曹操如此恭维自己,顿时大喜:“将军,请!”
曹操乘马,陈琳坐车,两人缓缓而行,来到陈琳府上。
家仆侍女迎接,陈琳命备好酒席,请林南先生前来赴宴。
陈琳与曹操各自落座,不多时,曹操见到一个青色衣衫的年轻人缓缓而来,身后跟随两人。
小的是个童子,面色冷漠,曹操一眼看去不甚在意。
大的是一名身高九尺的壮汉,脸色冷峻,全无余子,只有那年轻人。
显然这一大一小,都是奉林南先生为主人,忠心耿耿之辈。
陈琳起身,行礼道:“打扰先生修行,还请恕罪!”
“今日结识朝中英杰,又有大事即将发生,因此特意将先生请来,与先生共议。”
“也正好请教先生,如今朝堂之事,究竟是何等乱局?何去何往?”
“无妨,坐下说话。”林南说着话,看向面前粗壮矮小、其貌不扬的人,“这位是?”
“典军都尉曹操,字孟德,见过先生。”曹操拱手说道。
林南微笑:“世外修行之人,林南,有礼了。”
“我本来还想,或许过上些年月,才能见到曹孟德;不成想,今日就能见到,可见冥冥中也是有天意天数。”
曹孟德若是早先听到有人在他面前这样说,定然以为是装神弄鬼,不屑一顾。
不过林南就在当面,又有陈琳推崇备至,他难免要多想一些。
“先生此言,似乎对在下颇有了解?”
“有一些了解,但是不多。”林南说道,“听闻你小名叫阿瞒,曾经故意骗过家中大人,与袁绍厮混。还有人给你评语,说你是治世能臣,乱世奸雄。”
此言无礼,哪有第一见面说小时候小名、丑事之类的?
曹操脸上怒色一掠而过,面上做笑:“先生可真是神通广大,在下生平竟然了然于胸。”
“难道说,先生能知过去未来之事,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林南摆摆手:“我知道你性子霸道,这时候估计是厌恶了,强作笑脸。其实没必要,我也不过是随口一说,接下来真的要和你们说一说大事。”
陈琳请曹操、林南各自落座。
曹操也不再掩饰自己的不悦,尤其是被林南说破之后,更是恼羞成怒:“有何大事,不妨说来听听!”
林南微笑:“大事,不是你们回来要跟我说的吗?何必让我来说?”
曹操讶然,心道:此人的确异于常人——异于常人地令人厌恶。
陈琳却是没有多想,即便他看出来林南与曹操相处不佳,也并不以为意。
作为宾客,双方互相看不过眼,这是常有的事情,没有必要大惊小怪。
将何进要召全天下诸侯来洛阳,诛杀十常侍的事情告诉林南,陈琳叹息一声,顺便把自己和曹操的意见也告诉林南。
林南闻言,神色冷淡:“此事,真乃是妖魔在人心。”
“外因不重,重在内因。”
“此言何解?”陈琳问道。
林南说道:“何进为何邀请天下诸侯来洛阳,你们想过没有?单纯因为他足够蠢?”
陈琳和曹操心道:要不然呢,何进还不够蠢吗?
“不仅仅如此,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