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护卫退下了,这事也怪不得两名护卫,确实也不好拦,他也知道‘阿士衡’不是池中物,不是他钟家这口浅塘能强行约束住的。
回头见母女三个还在,让她们先去休息。
文简慧却哼声道:“这个‘人间好’放哪都合适,用在咱们女儿身上最好。你看,士衡娶了若辰后再感慨‘人间好’多合适,岂不是把若辰夸上天了,现在白白被那小鲜楼给捡了便宜,实在是闹心。
士衡也是,让给自己家里写点东西迟迟没反应,被别人一顿饭随便糊弄了一下就写了,他不知道自己写的东西拿出去甚至能卖几万两吗?你回头可得找机会跟他说一下,让他以后可别随便给人题字了,吃了亏都不知道。”
语气里是满满的不甘,感觉被人占了天大的便宜似的。
关键是庾庆答应的给她写的东西一直没兑现。
钟粟叹道:“士衡不傻,人家的一些交际和应酬就不用你这个妇道人家来操心了。好了,你们回去歇着吧。”
结果母女三个也无心安歇,只是回避了他而已,家里来了那种贵客,不确认没事了,也确实是无法安心。
一家人都在等东院那边的消息,又不敢过去打探,东院门口有司南府的人守着呢……
哗啦,一把子落!
无聊到身子都快塌下去的庾庆终于又坐直了,将手中把玩的棋子扔回了瓮里。
一盘棋结束了,胜负已分,局势分明。
手上捏着一枚棋子不放的男人,神情凝滞,两眼发呆,发际线后退的额头上甚至已经冒出了些许细微的冷汗。
他输了,而且是输的很惨。
他这辈子都没输这么惨过,简直是惨不忍睹。
对面的小子杀性太重了,那叫一个无情,把他杀的那叫一个丢盔弃甲。
他以为自己的心性修养已经够可以了,谁知下盘棋竟能下的自己冒一头的冷汗。
这棋下的,简直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