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永宁侯蹭得站了起来,“那叫赔礼?那叫他们黄家占大便宜!这笔账不能这么算,亏了、亏了!”
另一厢,黄逸在秦沣的书房消磨时间,直到天黑了才离开。
“有人问起,就说是我跟比你比试输了。”黄逸道。
赢秦鸳,不是什么能骄傲的事儿,但被秦鸳打伤了嘴角,传扬出去,黄小公子伤脸面。
还是输给秦沣吧。
黄逸回太师府,行至半途,遇着赤衣卫办案子。
得亏夜色浓,那厢也忙碌,无人注意到嘴角的青紫。
只冯靖眼很尖,不过看破不说破。
等翌日,冯靖又遇着黄逸,视线在他的伤口上一转。
“贵府伤药这么好使?”他问。
黄逸啧了声:“家母抹面的粉好使。”
冯靖乐得不行:“二姑娘不肯让你赖账?”
“二姑娘那么仗义,岂会纠结那点儿银钱,”黄逸道,“不是一回事。”
冯靖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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