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母凭子贵是彻底没戏了,性命难说,可能也没了。
我受此影响,回道观修我的能耐去,我在观中多年,很适应的。
你确定你要自损一千,来伤我八……
八百都没有,顶多八十。
你傻吗?”
晋舒儿脸上一阵青、一阵红。
“等下好好说话,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秦鸾道,“是吧?”
晋舒儿撇过头去,不吱声了。
秦鸾心里,把握又多了两层。
对晋舒儿来说,拉拢也好、吓唬也罢,能让她老实一些的,也只有利益。
当然,世上的很多事、很多人,说到底也都能以利益概括。
这利益不止是钱财、前途,也有追求与信仰。
互取所需。
晋舒儿十分计较利益得失,她把得失的每一寸都想得很细,偏偏,又经常算不明白账。
秦鸾把这笔账算得明明白白给她听,眼前也就能听进去了。
至于之后,性子在这儿,八成还是一笔糊涂账。
可对秦鸾来说,时间争取到了,就是一笔好买卖。
抬手一指,落地罩上的符纸飘下来,落回了秦鸾手中。
外头,两位嬷嬷越等越是不安。
郑嬷嬷主动发问:“听说秦大姑娘也在府上?怎么没有瞧见人?”
世子夫人一时不好答,只下意识地,往寝间瞥了一眼。
这个眼神,被乌嬷嬷抓了个正着。
莫非,秦大姑娘在里头?
二皇子妃不是在歇午觉吗?
其他人,从丫鬟到嬷嬷,长姐,母亲,祖母都守在外头,让秦大姑娘在里头,这、这算怎么一回事?
搁哪儿也没有这种规矩!
再说了,秦大姑娘与二皇子妃,互相之间能没有一丁点心结?
孕妇事事都要小心,万一出了状况……
这安国公府里,从老到少,心怎么这么大?
秦大姑娘也是,看着那么聪慧一姑娘,怎么就不知道泥沾身上擦不干净呢?
一个人站那泥墙下,墙倒了,泥掉了,说不清楚的!
不行,得赶紧进去!
乌嬷嬷再顾不上什么吵不吵着二皇子妃,上前一步,去撩幔帐。
钱儿起身挡她,胳膊才挨上,就大叫了声“哎呦”。
乌嬷嬷被吓了一跳,眼睛一突。
就在此刻,幔帐从里头被撩开了,露出了秦鸾的脸庞。
两厢照面,秦鸾佯装疑惑地,“咦”了一声。
安国公夫人反应快些,忙道:“这两位是慈宁宫点来照顾殿下的嬷嬷,殿下歇午觉醒了吗?”
秦鸾了然。
国公夫人怕她不知道宫里来人,直咧咧说晋舒儿丢的魂回来了。
她十分配合,道:“殿下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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