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役我方损失惨重,吾亦痛彻五内,但唯有如此,才能让我们确定欲确定之事,那就是,大秦有神医,可治绝毒!”
展一翔低沉的说道:“自从上一次苗森森在天南铩羽而归,就已确认了一件事,天南有位神医,救治了何必去,其医术手段,超凡入圣,更在大秦第一神医国手孔高寒之上。”
“当时,黑翼白一文曾经将这件事专门上报,同时引起了皇室和我的注意。”
“本来仅止于此的话,自然不值得我们大动干戈,毕竟只是一个手段高明的医者,远远达不到我们重视的地步……一个医者所能起到的作用,终究有限,便是任其发挥,却又能救几人?”
“所以,当时虽有关注,却也没有太过放在心上,但那白一文为了这件事情,曾派出专门的探子。”
“但接下来……随着岳州兵变计划失败之后,白一文专门派出去的探子,带回来一个消息,就是……岳州的大秦士兵,包括彩虹天衣的人,在这数场战斗中看,除了当场死亡者之外,其他人,几乎无人死亡!甚至,无人残疾!”
“更甚者,这些伤员无人有损武道根基!”
说到这里,展一翔停住了诉说。
可众人的呼吸却不约而同的沉重了起来,令到本该回归沉寂的密室,气压愈发紧逼。
这段话的个中深意,展一翔并没有解释。
但是在场每个人却都明白其中的意思。
单独一场战斗,基于彼此战力优劣,计谋布局,占优势一方的伤者,并没有死或者残疾的,倒也罢了;但是一场战争……那些受伤的人居然也没有死亡残疾的,那可就是古往今来谁都做不到的不可思议事件了!
一个可以让数万人的战争,一干伤者最终无人死亡,无人残疾,甚至无人损伤武道根基的医者,将之称为战略武器绝不为过!
“这怎么可能?”
一位供奉脱口而出。
“我知道你们不信,在最初听说的时候,我也不信,这等信息,任何对战场残酷了然的人,或者是医道略通,对修行有所认知的人,都不会相信。”
“可是,这是前方同袍用生命带回来的情报,我们不能盲目否决,我们需要印证!”
“所以我们才设置了这个局,这个就结果而言,极为荒诞的局。”
展一翔道。
“但这个理由仍是不够。”
姚酒醉道。
“确实不够。”
展一翔澹澹道:“之所以费尽心思,也要将这位神医找出来,自然还有别的原因;而且……就单只是那个原因,为此付出的所有损失,都是值得的。”
“但是那个原因,我只能告诉你们有,却不能告诉你们具体是什么。”
展一翔拍拍姚酒醉的肩膀,沉声道:“小醉,自古至今,哪怕是市井流氓的鲜血……也没有一滴是白流的,更何况是我们这么久的兄弟?”
“最表层的理由我已经告诉了你们,而更深层的理由同样有,但我现在无论如何也不能告诉你。在将那个神医抓到手之前……知道个中内情的人越多,我们要付出的代价,损失的同袍,只会更多,甚至于,便是连你我在内都死光了,也未必能够完成!”
“所以……兄弟。”
展一翔轻轻叹息:“你且调息养伤,明日和我一起,去送兄弟们的遗骸回家。以后,这些兄弟的家卷,造反不死一次,重罪豁免权三次;家中子嗣,尽数归入飞翼堂抚养;父母妻儿,只要大燕不亡,便保他们一世富足平安!凡有欺辱者,尽皆以造反罪论处,九族株连!”
“不要恨我,要活下去,你还要陪着我,一同守护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