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帝国崛起
甚至不少都在想,为何武锐军兵强马壮,大帅就是不肯动兵,原本以为是骑兵未成,兵甲不足,现在看来远远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
冯大帅是需要时间布局天下!
“耕者无其田,万民无恒产,朝廷无赋税,于是百姓穷困潦倒,朝廷财政崩溃,豪绅富的流油,大地主谷仓养鼠,这就是天子与士大夫共治天下,当真是治的一手好天下。
对于士绅,朝廷施之以仁,然而士绅却以不义报之,这样的士绅留之何用?
咱让那么多侦察兵分散出去发展成员,搜罗证据,打到什么地方就用什么地方的证据砸在这些人的脸上,咱可以不杀人,但是必须要诛心,让天下人认清这些为富不仁,专挖国家墙角的富绅到底是个什么嘴脸,进而推动士绅一体纳粮大计!”
徐鹏叹道:“大帅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如此深谋远虑,属下佩服。”
冯恺笑道:“好了,废除里长、族老、地主治理村落之权,分田还田于民,这村的事就说这些,现在说说乡镇,咱的意思是以后要在各乡专设镇长一人,镇长有处理各乡民政纠纷之权,有替县衙代收赋税之权,但是没有执法权,乡长可以征募幕僚,不过这银子和县官一样都得自己出,咱会发放足够养活他们的俸禄,他们要贪就贪好了,只要不怕死就行。”
免税田都没了,乡长该怎么贪?这个问题在座的一时半会想不通,不过冯恺很清楚,基层官员贪腐可以贪的手段多了……
“这乡长的人选可以是秀才甚至是童生,就当是给他们一个从政历练的机会,乡再往上则是县,这县就好像是麻雀,麻雀虽小可五脏俱全呐,但是现在的县官权力过大,几乎是总揽了民政、财税、司法,军事等全权,这不利于地方治理。
另外县衙属吏几乎都是本地人,流水的县官,铁打的属吏,这些人长期供职于县衙,和地方势力的关系盘根错节,他们如果想很容易就蒙蔽甚至架空主官,而县官在拟清这里面乱七八糟的关系事务之前,要么就忙着捞银子,尸位素餐和地方大族沆瀣一气,可等到拟清了,差不多离任也就没多久了,诸位不少都是成都乃至周边的士子,应该很清楚本帅说的这些不是虚言吧?”
几名在座的士子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这已经不能算是实情了,而是千百年流传下来的规则,谁想轻易打破规则,没准就会受到反噬。
举人官,进士老爷又能怎么样?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千里当官只为财,把当官的喂饱了,地方上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就完了,非要玩什么政绩,那可不就是和自己的腰包过不去?
当然这天底下也不是说就没好官了,这说的是普遍现象,不是少数现象,非要较真抬杠那也没办法。
“因此,咱要在县实行权力分置,各县正印官负责处理民政事务,比如核算户籍,丈量拟清土地田亩的减少与增产,赈灾惠民,诸如兴修水利,发展文教事务等等,取消县一级学政衙门,撤销县丞、典薄等县衙属官,县官要招师爷,幕僚随便,将县官的收税权、司法权、军事权全部剥夺,单独设衙。”
众文臣目瞪口呆,县级官制定型一两千年了,就算略有变动也相差不大,可冯大帅这举措俨然是颠覆性的,鼎故革新的幅度大到吓人。
如此一来,知县权力被缩水了几倍,完成就成了吃力不讨好的差事,地方上的士绅大族为何还要孝敬你个没多少实权的县官,这官当的岂不是没滋没味的很?
“那县官的品级和……”
冯恺没等问的话说完便摆手打断道:“县设法司,主官为县法官,专断诉讼刑狱,设警安司,主官为县警官,主官地方治安,缉拿作奸犯科之徒,警安司只有缉拿权,可以调解民事纠纷,涉及触犯刑律之徒,确定罪证之后移交法司审判,依律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