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没有半点郡主样子。
晚上做了一次深度运动,陈嘉这才感觉到身心舒畅,躺在床上大喘气。
旁边玉脂般的手臂环抱过来,“夫君,三个姐姐都有事做,就我整天闲着多不好。”
章丽媛又将腿压上来,配合她适才的话语,表示强大的压力。
陈嘉拍拍她的手,喘着粗气,“你不是有生意忙么?那皮具作坊你也不去管,天津榷场的商铺你多久没去了?”
章丽媛撒娇似的摇晃着他,“掌柜们管着呢,年底查一下账的事情。夫君啊,要不你再想想还有啥事让我做?”
“秘书吧,你还是做我的秘书好不好。以前你做得蛮好的,仇俊他们早晚要派出去,我这里一摊子事情还是要你帮忙的。”
章丽媛起身放开陈嘉,碧月和两外两个丫鬟要帮他们清洁身体。
“也行,夫君啊,那我那八个丫鬟……”
“不准进书房,还嫌不够乱的么?”
碧月一边帮陈嘉擦身体一边帮腔,“四夫人,书房重地,闲杂人等不准进入。这规矩您又不是不晓得,少爷书房那么多机密,万一泄露出去可不好。”
章丽媛看不得碧月一脸得意的样子,抬起一只腿:“就你话多,腿上好多汗呢,再擦擦。”
碧月一瘪嘴,又绞干了毛巾帮她擦拭。
章丽莺的腿非常匀称,笔直修长,陈嘉看在眼里,一股邪火腾然升起,于是又起身压了上去……
章丽莺眼里全是浓情蜜意,轻声嘟喃:“夫君,第三次了啊,小心身体。”
吴乞买站在门口,门口四个亲卫都很紧张。
很明显,这是一个金人啊。
吴乞买平静地递上一个名刺,“大金国任谙班勃极烈吴乞买,求见陈安抚使。”
亲卫面面相觑,啥任谙班勃极烈?这是什么鬼?
吴乞买见亲卫们面露疑惑,拱手微笑解释,“就是大金国的宰相。”
几个亲卫吓了一跳,宰相什么官职?天子之下第一人啊。
陈嘉拿着名刺翻来覆去看了一会,这才吩咐,“开中门,迎接金使。”
吴乞买惊讶陈嘉的年轻,如果不是陈嘉身上的那套官服,说不定吴乞买会认为陈嘉不过一书吏而已。
陈嘉惊讶吴乞买的卖相,虽说身上商贾的衣着看着挺合适,可是这人的上位气质已经隐隐显现出来。
“受我主大圣皇帝的指派,我这次特来与安抚使商讨两国贸易合作。”
吴乞买还不是真正的政治家,所以没有那么多的虚招,开门见山就将来意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陈嘉感觉有点好笑,大圣皇帝?还不如叫齐天大圣来得更威风。
“贸易么我们当然非常欢迎!不过你们金国过来的物资都是通过辽国转运的,直接与你们贸易恐怕会影响辽宋两国关系。”
陈嘉对吴乞买的真实来意非常警惕,所以官话先开局,试试水再说。
吴乞买摇摇头,“安抚使有所不知,辽人盘剥我大金子民手段恶劣,不仅仅是我们,高丽国也同样如此。”
一脸痛心的吴乞买眼睛里居然隐隐有了泪光,“一颗上好的北珠不过一两贯,到了天津他们卖到一二百贯。千年的木材不过五六贯,到了天津也要一二百贯,安抚使,大金人民苦辽贼久亦。”
陈嘉自然是晓得这些情况的,给辽国输血是他一贯的主张。至于这些物资从哪里来,成本多少,只要市场能接受,陈嘉才不会去管这些。
陈嘉假意惊讶,“如此暴利么?辽国人这也太不像话了。”
说起来吴乞买已经是一国首相,治理国家也好几年了,但是在宋人眼里还是很纯朴。这与人品无关,见识太少罢了。
吴乞买听陈嘉很是不满,果然就当真了,他却不晓得宋人的狡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