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师给老夫说,到底将悠宁许给了哪家?”
老大人对这件事早就想问了,就是担心女婿的脸面,这才忍住的。
他就是想知道是谁,他年轻时也算是交友广阔,现在朝堂上的不少勋贵都是草莽出身,当年很多都是反贼。
那时候他们身份地位相差不大,很多都是见过的,就如当今的翼国公秦琼他也是认识的。
随说不上关系有多好,但至少能说上话,要是女婿惹了麻烦,自己就是豁出脸面也要去求求情。
以这段时间谢廉在鄮县做的这些事来看,还有和明州刺史顾延之对女婿的态度,就不难看出谢廉在长安的关系恐怕也不简单!
不管是朝廷对明州港的重视和关注,就是鄮县这个管理明州港的县令,就不是一般人能坐上的。
还有那些海外商人对谢廉恭敬的态度,都说明长安的哪位的地位恐怕不简单呢!
谢廉赫然,知道这件事是瞒不下去了,索性也就说了,至于别人怎么说,他担了就是。
对老大人一礼后道:“是子正错了,你老不是问跟随子正一起南下那两和护卫吗?他们就是将悠宁许给那位的亲兵。”
“什么?你将悠宁许给了一个武夫?老夫看你是脑子进水了还是怎么?看老夫不打死你这个不争气的。”
一听那两个一看就知道是悍卒的是别人的亲兵,他立马就知道一定是为将军,并且还是勋贵,这让他如何不怒?
看看大唐的勋贵,那个不是上了年纪的,最小的估计都是三十往上了。这畜牲竟然敢将悠宁许给他们?是做小妾还是外室?
倒不是他乱想,毕竟这个时候还是很讲究门当户对的,能成为勋贵,那家里的主母身份那个简单了?
至少都是世家女,不是他看不起谢家,要是当年南朝的时候,谢家也是当世大族,配谁都是足够的。
但现在什么情况?谢家早就衰败了,多年以来没有出现一个能担起重任的扛鼎人物出现,只怕再过上几代,就和寻常百姓家一般无二了。
能将亲兵派出来护送他们一家,就说明绝对不是那些勋贵家的子弟,他们还没有那权利,那只能是有爵位的勋贵本人了。
这是将孩子往火堆里推啊,那些勋贵都是些什么人?那时从战场上厮杀下来的杀坯,这也就罢了,但那都多大了,悠宁在多大?
“看我不打死你这个畜牲,你将你们谢家的脸都丢完了,赶紧将这婚事推了,不然老夫就没有你这女婿,这就将我女儿领回家去。
跟了你这样的人能有什么好?早晚会将你们谢家的那些家底败光了。”
说着就要上去打谢廉,谢廉苦笑,急忙说道:“岳丈你误会了!误会了!”
“误会了?老夫能有什么误会的?说,到底是谁?看看还有没有挽救的余地。”
他刚才其实说的都是气话,事情已经发生了,想在要做的就是怎么才能将事情挽回,不然,不然他是无脸见人了。
谢廉将老丈人扶着坐下,这才说道:“您就不能听我将话说完吗?我谢子正虽不敢说什么当世君子,但也不是那种卖女求荣的小人啊!”
“快说!”老大人急道。
“好好好,我说,我说。你可听说过郕氏姬姓?”谢廉道。
“郕氏姬姓?”老大人有些疑惑,这俩个不管是郕氏,还是姬姓,现在都比较少见,两个再连在一起,就更少见了。
他想了一会儿,眼睛一亮道:“可是成公绥的后裔?他可是晋时的经学大家,好音律,擅辞赋,著有《成子安集》,如果是他们家,那还差不多。”
“不过,近些年好像没听说他们家有什么人物啊?既然是姬姓,那更对不上了。”
“好我的岳丈啊,那都是那年的老黄历了,要是没错的话,成姓应该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