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虽说依然处于昏迷状态,但呼吸已是越发匀称起来。
许念念这下彻底打消了维护形象的念头,反正她在单千面前已经出了大糗,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大大方方地用手揉捏着腰身以下的料峭浑圆,龇牙咧嘴问道:
“你刚才说的,必须叫一声好听的才能解蛊可是真的?”
单千不知该如何向许念念解释,还是阿奴在关键时刻替他解了围:
“单千说的没错,妾对这解蛊之法也略有耳闻,相传……如果向解蛊之人喊上一声‘爸爸’,则解蛊的效果即为最佳,蛊毒也能排得干干净净。”
啊这……
阿奴乃是修道千年的剑灵,也是德高望重的前辈,想来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开玩笑来涮自己。
可若是向单千喊“爸爸”……许念念心底还是一百个不愿意。
她们江东许家好歹也是名门望族,家中父亲更是许家家主,尚且健在,自己如何能为了一己之私而“认贼作父”呢?
就在许念念心中犹豫之际,她的脑海里再度响起了窸窸窣窣的话语声。
又是一个个转生蛊中的灵魂在向她询问:她的梦想究竟是什么……
若是她再度沉浸入那梦想的幻境里,则会像此前一样,沦为这些转生蛊的虫奴。
这可如何是好?
阿奴见许念念情形不对,便冲着单千眨眨眼,故作紧张道:
“快,这丫头又有些不对劲儿了,应该是残存的蛊毒在作祟,你最好还是憋足几巴掌的力量,我看她那小翘臀抗击打能力还是不错的。”
阿奴话音刚落,许念念立刻狠劲儿甩了甩头,凑近到单千耳边,咬着一口银牙,从樱桃小嘴里挤出两个字:“爸爸~”
说实话,在前世,单千一直认为,有些男性喜欢在某种娱乐时光中,勒令女孩儿喊自己“爸爸”,是一种无聊且不尊重人的恶趣味。
但如今被许念念以柔软怯懦的口吻喊上这么一句,怎么还有点……异样的感觉呢?
仙气飘飘~
说来也是奇怪,许念念在喊了一句“爸爸”以后,体内的蛊毒果然立竿见影、烟消云散。
头不晕了,腰不酸了,就连一直疼痛的小翘臀竟也舒缓了许多。
哦,这该死的解蛊方法,日后一定要找机会跟单千报这一声“爸爸”之仇。
阿奴因为刚才战斗良久的关系,现在身子骨有些虚弱,一时间又是陷入了娇弱状态。
只见她双臂抱着单千的同时,整个剑灵之体就像一只撒娇的考拉,紧紧粘着单千,久久不愿松手。
“呃,阿奴,我怎么感觉你每次战斗之后的负面效果越来越严重了啊?”
单千发问的时候,明显能感觉到阿奴的眼神飘忽不定,似有躲闪。
她体若灵蛇,抱得更紧一些,柔声呢喃着:“妾这不是负面效果,也不是在向你撒娇示弱,而是在为下一场战斗蓄力呢!”
嗯……,这个蓄力的意思可不可以理解成前世的充电呢?
怪不得阿奴每次找自己求抱抱以后,都像南孚聚能环似的,能够从自己身上吸收不少灵力……
单千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却又说不清道不明。
也罢,反正自己身边不对劲的人、事、物已经够多了,这阿奴初见面时就露出了不对劲的苗头,如今会有这样一番表现也算不得出奇。
不过后续的安慰抚平工作,还是交给怀中空间的小锦鲤和小草莽吧。
单千和许念念走近昏迷不醒的白四月,前者轻轻拍了拍这位青丘狐耳少女的脸颊,又从储物空间里取出来一些清水,给她桉在嘴里灌了进去。
大概过去十息的时间后,白四月终于悠悠地醒转过来:
“恩公,许姑娘,能再见到你们真的是太好了!四月还以为要被那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