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你很美么?”玉堂春眨着晶莹的眸子,笑着说道,“你以为你哪里比得过我!”
轰然!
一股巨浪袭来,直接将陈萱儿掀翻在地。
金色的长袍落在地上。
陈萱儿死死的盯着玉堂春。
气运之力恢复需要很久的时间,前方大战在即,她不能轻易浪费任何一点气息。
“你不过是生的比我好!”
“你不过就是运气比我好!”
玉堂春始终没有离开那把椅子,死死的盯着陈萱儿。
她的眼神从一开始的不屑,到现在的几近疯狂。
仅仅只用了一瞬间。
“凭什么!”
“凭什么你可以坐在这里享受着所有人对你的爱戴,而我只能做一个下作的妓女!”
玉堂春站了起来,到了陈萱儿的面前。
她的指甲长到可以刺穿陈萱儿的胸膛。
陈萱儿被拽了起来。
四目相对。
这两张足以让天下男人忘乎一切的面容近的不足一寸。
针锋相对。
“凭你就是一个下作的人。”
啪!
清脆的耳光打在陈萱儿的脸上。
“出手啊!”
“杀了我啊!”
玉堂春摆动着长发尖声喝道,“你的气运呢?你的实力呢?你所有的一切呢?”
“现在我可以拥有一切!我的实力不像你,是别人给的,是靠别人装在你身体里的!而我!是靠我自己的能力一点点拿来的!”
陈萱儿的眼角血红,嘴里已经有了血丝。
她仍然仰着头,看着玉堂春,眼神没有一丝丝退却。
“你凭什么不染尘埃?”
“凭什么干干净净一身白?”
“凭什么从置身火热之中出生又可以跳脱水火之外?”
“哈哈哈哈哈哈哈……”
玉堂春发狂的笑着。
剑锋指着陈萱儿的胸口,“你在期盼什么?”
“翁白魁?”
“柳家已经用秘法遮蔽了皇宫之中的气息,他现在根本察觉不到我也察觉不到你……等到他发现的时候,只能找到你的气息!”
“还有谁救你?”
“张不二在路上被我甩了,他去了东关大营。”
“还有呢?”
“傅余欢就在龙虎峡。”
“然后呢?”
“哦!你在想郑年?”
陈萱儿的面容微微颤抖了一下。
“他来不及的,就算是他直奔神都而来也不可能来得及的!”
“谁都来不了了!”
“无论是谁,都不可能来了……”
“这些你都不配!”
巨大的回音在整个房间里晃动着。
似乎每一个字都打在陈萱儿的心中。
“你这么好的人啊……”玉堂春的手抚摸着陈萱儿的脸,“就该和我一样坏!”
玉堂春的手变成了爪,放在陈萱儿的脸上。
一寸一寸。
鲜血模湖。
“啊!”
陈萱儿痛苦地嘶吼着。
玉堂春的剑划破了她的衣服。
“你就该比我更加下作!更加恶心!”
看着一丝不挂的大庆女帝,玉堂春舒爽到了极致。
她颤抖地呼吸着,丢掉了手中的剑,看着已经被毁去的天帝。
舒服。
她全身开始抖动着,脸上泛起了红晕,那倾国的眸子里闪动出了泪水。
“你……你……”玉堂春笑着,哭着,泪水流过脸颊,“你……你该死……你该被全大庆的男人睡!你该被丢到猪圈里,你该死!”
剑锋再次挥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