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懂得如此多,想必是对历史文物有着很深的研究。不知道是否有时间,我有些疑惑想向你请教。”
秦天骄傲的眼神看着我,我都不知道他为什么骄傲,人家明明夸的是我。
“谢谢抬爱,我过两天要出趟远门,等我回来就去博物馆拜访您!这次还要多谢您!”我深深地鞠了一躬。
那馆长急忙扶住了我,说:“虽然我不知道小姑娘你要这个有何用处,但是我相信你。你的学识和气度让我佩服,真是后生可畏啊!对了,冒昧的问一句,小姑娘可是姓查?”
我一愣,秦天也开始警戒了起来。
“我没用别的意思,只是我想,如此年轻,如此学识,必定是家学渊源。我有一位老友,姓查,这县城里,要说谁还有如此深厚的历史功底,那就只有他了。”馆长见到我们有些防备,连忙解释到。
“您慧眼如炬,实不相瞒,我外公姓查。”
“好,好,好!”馆长又惊又喜,对着我看了又看,然后才平复好激动的心情,慎重地说:“小姑娘,你忙完了,一定记得来博物馆找我。”
馆长走后,我拿着令牌坐了很久,秦天也不敢打扰我,静静的在一旁看着我。
这令牌拿在手里很沉,而且冰冷,冷到刺骨。我鬼使神差的把令牌贴近耳朵。万马奔腾的声音和战场厮杀的声音,还有一阵阵的哀嚎。
啪嗒,那令牌掉在了地上,我捂着胸口大喘气,觉得胸口堵得很难受。
秦天赶紧扶起来我,他紧紧地握住我的手,我知道,他在给我的体内输入他的真气。很快,我就恢复了平静,我虚弱的靠在他身上,有气无力地说道:“这令牌,我总觉得似曾相识。但是又想不起来了。”
“那就不想了,先休息一会。”他轻轻地在我额头吻了一下。
现在的我确实觉得有种由内到外的脱力的感觉,但是,时间紧迫,后天就要出发了。今天必须把这个阵布好。
秦天把我抱到他床上,非要我躺着,不准起身,但是我实在是睡不着,就吩咐他帮我找几个特异部队的战士过来。接着我给表叔打了个电话,让他也赶到营地来。
不大一会儿,一个排的战士整齐地站在了他门口的走廊上。表叔和阿毛也及时赶到了,他们两人扛着一个大笼子,里面装的正是我吩咐的麞子、鹿、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