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是不是我运气好,这酒精往棺木虫上一洒,棺木虫立刻就化水不动了。
我一边安慰伤者:“忍着点,多少有些痛,现在必须处理干净,不然伤口感染很容易得败血症,到时候就麻烦了。”
伤者也是硬汉子,忍得满头大汗,点了点头。
我一边帮他处理伤口,一边和他聊着天:“你这是在哪里受的伤,怎么这么严重?”
“七头山。”
“那边不是封路了吗?怎么还会塌方?”
“是封路了,我们开工程车的,县里把我们附近乡镇的工程车全部征用过去,给他们运土方。”
“那好好的怎么塌方了?”
“谁知道呢,我们经过隧道的时候,突然感觉地动山摇,然后就被压着了。幸好我们是和部队的车队一起运输,我们一出事,那些战士就立刻抢救,把我们送到这里来了。”
“就是刚才送你们来的那些人吧?”
“是呀,他们也有几个战士受伤。”
我处理完这个伤者,就听见一阵坚定的脚步声,看来真是部队上的人来了。
“赵医生!”王班长见了我,热情的打了声招呼。
他紧跟着秦天朝我这里走来。“首长好!”我礼貌性的打了声招呼。
“战士们伤势如何?”
“伤虽然都是皮外伤,但是有感染的可能,而且”王班长他们跟我下了墓,我隐约觉得他们不是普通的战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