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那人,不是别人,是秦天。
那小兵得了令立刻去采办了。
而我被逼着换上他们带来的迷彩服和通讯设备。
秦天告诉我送去县城的士兵集体出现了血液问题,目前国内专家正在赶完县城医院会诊,但是我们县城是没有飞机没有火车的地,专家过来最快也要2天了。他似乎看出了我对这个蜱虫有独特的认识,想听听我的意见。
我尽量将尸毒说成是一种变异病毒,把阴气入体说成是体虚,毕竟我也挂着的是无神论的医生名号。
帅气首长皱着眉头盯着我看,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我一点也不心虚。在这个事情上我总是比他有说话权的。
其实要解毒,最简单的方式是取得尸王蜱虫的眼睛。而尸蜱王虫长期生活地底,眼睛从不使用,是其聚气精华所在,只要取得尸王蜱虫的眼珠即可。
这就好比被毒蛇咬了之后必须抓住毒蛇,取得蛇毒制作血清是类似的道理。
听完后,秦天的脸色越来越黑,不知道是不是对我的解释非常不满意,我吓得不敢再说话了。
他接下来一句话我差点气吐血:“我派些人下去取。”
当然不行,这是暴怒剧毒的怪物。我又花了几分钟时间来让他明白我最了解这个怪物的习性,只有我才能接近它。
我可以肯定他也暴怒了。他将他带来的那个班的战士列队,郑重地对他们说:“你们这次就一个任务,保护赵医生的安全。”
“保证完成任务!”战士们大声喊着,吓我一跳,我看向秦天,他也正看着我。我走过去向他道谢。
“注意安全!”他就这一句话。
“小师妹,小师妹!”
听声音就知道是张师兄来了。
他穿着耀眼的黄色道袍跟在一个小战士后面屁颠屁颠的朝我跑过来,身上背着大背包,手里抓着我那把七星铜钱剑。
这下我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装作不认识他。
不难想象所有人看我们差异的眼神。
“师兄,你怎么来了,演出结束了吗?”我拽着张师兄的袖子,偷偷地掐着他地手臂。
“不好意思,这位是我大学师兄,刚参加话剧演出回来。”我向秦天看去。他似乎并不惊讶,倒是好像笑了。
“小师妹!我......”我朝张哥使劲地使眼色,幸好他反应过来了。
我从师兄那接过书包,一打开我真是醉了,连我的道袍都给带来了,我赶紧把包拉起来。
秦天朝我走了过来,我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
他把我逼到一颗大树下,竟然轻声地说:“小心些,我等你回来。”
我的心噗噗的狂跳,再次平息静气的时候已经在洞内了。
为了不再次刺激尸蜱王虫,我们这次下来用的是冷光灯,整个甬道被我们一行八人的冷光灯照的蓝幽幽的。
可是我们又走了将近10分钟,没有任何异常。
这就是最大的异常,尸蜱王虫哪去了?
我紧张的连呼吸都不敢大声,张哥在我身后,他时不时踩着他那夸张的道袍摔上一跤。我真是服了他了,这种情形下竟然也不肯换上秦天的高级装备。
20分钟,我们依旧在甬道内转悠,长时间弯曲着,战士们也开始慢慢地觉得脖子腰部酸痛了,可是甬道似乎还在延伸,没有尽头。
张哥问我之前是否也是这样,我努力回忆着,确实不大一样,我记得我之前十分钟左右就遇到了尸蜱王虫,指导员和它激战,到处溅的是血。
张哥立刻从包里掏出一张符纸,念念有词的烧了化了,战士们看着了也倒是没有任何惊讶。纸化成灰飞散,一股腥臭立刻充满了整个甬道。前方哪里是什么通路啊,是一个巨大的浅坑。坑内白骨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