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一眼她的手,好像在看什么脏东西。
赵九飞快收回手,娇羞地在自己而后垂落的发辫上绕来绕去,“听闻国姓爷和十二妹妹是好友,我和十二妹妹素来交好,今后若国姓爷常来府上做客,可否容我招待一番?”
赵花锦在假山后头听着,不禁猜想赵九会不会脸红。
她好意思说,赵威行能好意思听?
那日他送自己回府,可是亲眼看着自己怎么给赵九嘴里塞“马粪”的——
交好个鬼。
果然,赵威行的口气染上讥诮,“是么?从未听花锦说过。”
花锦?
赵九面色微变,没想到赵威行和赵花锦的关系,已经亲昵到可以直呼其名的份上。
假山另一面,赵花锦抚了抚胳膊,想到方才裴乾也是这么称呼她的,她就一阵恶寒。
“赵九,你做什么?!”
一声娇斥破空而来,赵九回过头,只见赵定儿怒气冲冲地朝她走来。
赵定儿在女眷的花厅应付了几下就出来寻赵威行了,反正那些贵夫人也不敢有异议,她去前厅找了一圈,又让人去后花园找,终于找到了赵威行。
没想到他竟被赵九绊在这里。
“你好不知廉耻,赵将军对你根本无意,你总是缠他做什么?还拦着他在这里单独相见,难不成你对他图谋不轨?”
图谋不轨?
赵九被紫衣衬得枯黄的小脸,瞬间绿了。
她好歹也是王府嫡出的千金小姐,说她对男人图谋不轨?!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把赵威行怎么样了呢!
赵九没好气,碍于她长公主的身份才勉强回答,“长公主误会了,我只是恰好在这里遇上国姓爷。”
“恰好遇上?”
赵定儿一脸不信,拔高了声音,“本公主满王府找他找不到,你就那么恰好能遇上他,你当本公主是傻子吗?!”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
公主一怒,围观者众。
酒足饭饱来花园散步的男宾和女客都被赵定儿的声音吸引过来,见着赵威行和赵定儿、赵九两人在一处,很快就明白了。
这唱得是出薛仁贵出世啊,一个是王宝钏,一个是代战公主,换做任何一个男人都会两面为难。
宾客交头接耳,感慨赵威行艳福不浅。
最为难的是赵花锦。
她本不想管赵九这桩闲事,可来府赴宴的宾客越聚越多,再这么下去,这件事闹大了对他们三个都不好。
赵花锦叹了一口气,她从假山后头出来,假装闻讯赶到的模样,“都是我招待不周,姐姐,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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