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落提没有说话,或者说是被震撼的说不出话来。
宁北的话很短,但包含的信息却太过复杂,太过让人震撼。
教皇羲,须弥古教,神域,神隐,通天路。
简单的几个词汇联系到一起却能够脑补出一幅浩瀚的画卷出来,在万年前的须弥古教当中,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现在终于理解为什么宁北选择秘而不宣,因为这其中所涉及的辛秘太深,太大,大到了足以让整个世界天翻地覆的地步。
一旦泄露出去,或许会引发第二次的神战也说不定。
别看现在的神隐式微,就以为一定能够获胜,这天下宗派神朝当中,可不是所有人都想发动神战。
而且就像宁北所说的那样,想要解决旧问题,那就一定不能暴露自身对他们的了解程度。
隐藏的越深,爆发的那一刻才会越强。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他看着宁北,目光捉摸不定起来。
面对他的询问宁北大可以随便找个借口敷衍过去,但却并没有,而是选择了如实相告。
宁北平静道:“因为对方是神隐,无论那副画面代表了什么意思,神隐这两个字就是站在我们对立面的,据我所知,妖国的权柄之所以会从古妖身上转移到如今的妖皇夫妇手上,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因为在当年的神战中古妖一族在神隐手中死了太多人,所以无论从任何角度看,你都不会将这个秘密说出去,而只要你选择了保守,那我们就是站在同一个阵营当中的人。”
这话是事实,古妖一族的仇恨不单单只是和现在的妖皇夫妇有关,更多的还是因为神隐。
所以古落提并没有反驳,而是问道:“同一个阵营?”
宁北点了点头:“一个解决旧问题,不会害怕产生新问题的阵营。”
古落提目光微有变化,似乎是在惊讶宁北话中的自负:“你能否活着都还是一个问题,又谈何去解决所谓的旧问题?”
在神皇老去之后,明显是宁瑶的胜面更大
一些。
宁北偏头看着他,然后道:“在成与不成之前,更重要的是想与不想。”
如果连思考和谋划的胆量和魄力都没有,那么何必还要去考虑成与不成的问题。
古落提沉默了下来,在这一刻他忽然觉得这位小侯爷未必一定就会输给宁瑶,在未来的短暂时间里,也许会出现变数也说不定。
“现在看来,我们有共同的把柄了。”他看这宁北说道。
宁北点了点头:“如此最好。”
又过了大概一刻钟的时间,门后的其他人再度走了出来,但还是和之前一样,没有什么能够离开的线索存在。
“现在该怎么办?总不能真的在这里干巴巴地坐着,等待颜先生他们找过来。”秦长鱼皱着眉,环视着这座神殿,该试探过的地方都已经试探过了,但却没有发现什么。
唐书也是眉头紧锁,显然对此没有什么办法。
西蜀剑阁的弟子一身本事都在战斗杀伐之上,对于这些事情没什么特殊办法,尤其是这神主教会的神殿。
苏嵋已经是有些不太耐烦,若是唐书压着,只怕又要开口责怪起青青。
苏幕遮在看着宁北,对于这个小侯爷他始终都秉持着信任,这一点还是要从最开始的秋日祭开始,在鸡鸣山下的山谷里那场秋日祭,宁北以一个不能修行的普通人身份打败了二境修士,可谓是惊掉了一地眼球。
从最开始应天府大考,再到藏书阁,锦绣阁,儒林路,国宴,青崖海。
他的表现完全不是可圈可点四个字能够形容的,甚至足以用惊艳来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