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祖当年真不应该将墓王之位传给慕容家!”
盯着那副地图看了好一会儿,众多骆家族老都满心的烦躁。
骆家祖堂距离墓王城太近了,中间又无险可守,墓王城真要打过来,他们就算能抵挡得住,也必然会损失惨重。
更别说谁也不知道慕容显这些年暗中培养了多少势力。
除此之外,朝廷也在边上虎视眈眈,还有那四大盗墓的杂碎。
越想脑壳越疼,简直是个无解的局面。
最坑的是造成这种局面的还是他们墓派中人,若非慕容显激化了攻守两派的矛盾,又岂会让外人蹦跶。
千古罪人呐!
“如果先祖当年不将墓王之位传给慕容家,恐怕做这种事情的人就是我们骆家了。”
骆天成冷哼道,这些天他想了很多,越发觉得先祖的明智。
王位的传承的确是一个超级大坑,看看秦国统一后六国王室过的有多苦逼就知道了。
想来先祖也正是因为看出了内中隐患,这才没将墓王之位传承给骆家子孙。
这话让众多骆家族老无言以对,真要换了他们去做墓王还真不一定能做得比慕容家更好。
面对权力之毒,没人能用信心扛得住,他们自然也不行,到时候很可能会演变成慕容家现在的鬼模样。
这也是历代王室传承的必然结果,不管是现在,还是先秦时代都如此,那是一个轮回的怪圈,没人能够逃脱得了。
“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鼾睡,对于帝王而言,墓王城始终是个隐患。”
净尘师太也开口表态,作为修道之人对权势看的很淡,也看的很透。
“墓王城距离皇城的确太近了,十年前皇帝让慕容烨入宫作为质子就说明了对墓王城的忌惮。”
段御锋难得开口说了一句,但却说到了关键点上。
墓王的位子的确挺尴尬的,要知道异姓封王自古便是禁忌,会被当权者忌惮很正常。
更别说墓王城距离皇城真的很近,这是任何一位帝王都无法容忍的。
“以前我们攻墓两派对外统一,再加上朝廷那边没有大义,不好动手,可随着慕容显的野心显露,朝廷已然有了动手的理由。
我们攻墓派也必然会被牵连,这边是待不下去了!”
愁闷的揉着脑门,骆天成现阶段也想不出更好的破局之法,只能北迁到草原那边去。
不然继续蹲在这里不仅要面对墓王城的谋算,过后还得被朝廷顺带着清理,甚至还有可能被卷入战乱之中,那个更加凶险。
坑啊!
就在众人烦躁郁闷之际,一个坏消息被传了回来。
“破墓令还是被夺了!”
看过弟弟用飞鹰穿回来的信件,骆天成叹息。
虽然早就料到弟弟护送破墓令进京面圣会不太平,但没想到会那般凶险。
若非儿子修成了金脉麒麟真身,自己恐怕就得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而且破墓令最终还是被神秘人夺走。
“传信给天闻和时秋,让他们尽快返回,另外全力追查破墓令的行踪,再盯紧寒铁大墓那边,一有异常立刻汇报!”
略作思量,骆天成开口下令。
破墓令已经没了踪迹,让儿子和弟弟留在外面也没用。
接下来是情报战,看谁能先一步夺到破墓令。
不过他也不担心,不管谁得到谷子墓的破墓令,最终目的肯定是寒铁大墓中的宝藏,只需要盯着寒铁大墓就行。
“接下来的寒铁大墓必然会有一场惨烈的厮杀,你们都下去做好准备,如果到时候朝廷真的派遣军队过来,我们便北迁吧!”
目光扫过在场众人,骆天成做出了决断。
众人没有反驳,也明白接下来的寒铁大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