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殿门缓缓打开,阿加莎身着一席黄金凤袍,玉鎏遮面,姿威态雅,眸光清冷,月蝉不敢与之对视,连忙跪伏见礼。
黑牙和白牙两大统领,以及侍女小木等一帮守卫反应过来后,也是连忙跪伏见礼。
“王!”
“嗯!”
阿加莎鼻子哼声,清冷回应,刚想迈足,却是脚下一软,竟要摔倒,秦羊见状嘴角浮笑,一个闪身向前,轻轻搀扶住了阿加莎,同时渡过去了一道生机。
阿加莎脸颊泛红,有些慌乱,带着一丝羞怒,嗔怨地白了一眼秦羊,众侍卫和女婢见状微微错愕,小木反应过来,连忙低头,快步上前,搀扶住了阿加莎的玉臂。
秦羊收回手掌,负手与阿加莎并肩而立,一行人向着祭坛走去,黑牙和白牙两大统领紧随其后,月蝉则是落在更后头。
望着行走略微有些不便的王,众人低着头,都暗暗瞄了一眼秦羊的那高大的背影,秦羊带着一脸笑意,与阿加莎攀谈,阿加莎时不时会咬着贝齿,怒瞪一眼秦羊。
很快,一行人便来到了王宫前院,一座古老苍凉的圆形祭坛前。
此时,祭坛四周已是人山人海,无一空地,第九王和三大族长赫然在列,此外还有一些小月神界的官员,大祭司伏邑则是在下人的伺候下,梳理好一头脏辫,换上了一身儒雅圣洁的祭祀大袍。
见到阿加莎和秦羊等人过来,伏邑目光平静,抖袖俯身,带着众人恭敬一拜。
“王!”
“无需多礼”
阿加莎看了一眼负手立在自己身边,面无表情的秦羊,和人群中沉默高大的第九王,大约猜到了是怎么回事,对伏邑严肃道:“大祭司,我来的路上,听下人说,你要为沟通故土,而举行大祭,甚至为此甘愿付出生命,此事,可为真?”
“确实如此!”
伏邑缓缓直起身子,望着祭坛四周,成千上百双眼睛,幽幽叹道:“我月神族流落在外界,已有数百万年,故土难舍,乡情难忘,我愿为后代子孙,开辟一条归乡之路”
阿加莎有些动容,躬身带领众人,朝着伏邑微微行了一礼。
“大祭司高义,令我等肃然起敬,恭送大祭司登坛”
“恭送大祭司登坛!”
排山倒海的悲呼声同时响起,整齐划一,秦羊望着祭坛四周,黑压压一片弯腰行礼的人,心中暗自惊叹,第九王说的不错,大祭司在小月神界耕耘百万年,深得人心,如同一尊活着的圣人,不可鲁莽杀之,否者小月神界必将大乱。
此时祭坛四周的围观群众中,为大祭司悲壮落泪者,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上至官员,下至黎民,个个掩面哭泣,悲难自抑。
“他应该是受到了思维入侵,这种在众目睽睽之下悲壮离世的死法,倒也算是成全了他的美名”
秦羊暗中和第九王眼神交流了一番,谁都没有说话,
场中央,大祭司一抖祭袍,在两名举着火把,赤着胳膊的大力士引路下,一步一步登上了祭坛,随后缓缓盘坐了下去。
一群穿着奇装异服的人士围在祭坛下摇动腰鼓,跳起了祭祀,怪异神秘的腔调化为歌谣,飘荡在小月神界的上空。
祭坛上,伏邑口中念念有词,随着一段古老的咒语念出,他的身体像是如钢铁般,开始泛红融化,一道冲霄光柱遁入明明虚空,逐渐逐渐壮大。
秦羊见状有些疑惑,思索了一会儿后,对第九王传音道:“大祭司不像阿加莎,他非月神之子嗣,更非古月神界创界天道主之子嗣,他能定位到古月神界吗?”
第九王沉吟了一会儿,回音道:“不太清楚,但他此时施展的秘法很特殊,乃是一种以血脉为燃料,寻根溯源之法,若是古月神界还有月神族人,说不定就能被他定位到”
秦羊闻言微微颌首,他和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