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眼神有些不对劲，满目柔光，与哀爱。

菲希望着秦羊的脸庞，神色怔怔，记忆中的画面与现实中的画面重叠，她感觉喉咙里有千般话语想说，却不知如何开口，她感觉心脏莫名揪痛，眼角落下了一滴滚烫的眼泪，她想要下意识向秦羊迈出一步，但又难以提起那重愈千斤的玉足。

记忆太残酷，前世太沉重，她夹在中间，很难做人。

如今，李圣一抱着昨日的美好记忆，已经选择离去，剩下的两人，却还要在这世上苦苦挣扎。

秦羊皱着眉头回过头去，像是想起了什么，平静道：“你不是想知道来龙去脉吗？我告诉你好了，自打一开始，你们就是无辜的，只是受到了我的牵连，我为了救一个人，所以想拿你去替死，你丈夫李圣一知道些真相，为了保你一条命，他选择了自杀，你要恨我的话，你尽管恨好了，我不会怪你，如今，我已经改变了主意，不会杀你，你走吧！别再烦我，最后再重申一次，我没对你做什么，你是清白的”

“上一世呢？”

菲希泪眼朦胧的望着秦羊，颤声道，下意识迈出了一步，想要向秦羊靠拢。

秦羊闻言心中一紧，他眼下就怕听到什么上一世，什么轮回。

秦羊忍不住皱眉道：“什么上一时世？我不知道什么上一世，别甩锅给我！”

菲希深吸了一口气，咬着银牙道：“好！你死不承认，吃干抹净不认人，我没办法”

点了点头，菲希突然问道：“你刚刚说，你为了救一个人，所以才想拿我去替死，那个人，是你另外一个女人吧？”

秦羊皱了皱眉头，回头看了一眼菲希，见菲希满脸泪水，目光有些怨恨地望着自己，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感觉有点不对劲。

“这不关你的事，我的私事和你搭不上什么关系，我现在已经打算放过你，你还想要我怎么样？”说着，秦羊语气冷漠了下来，寒声道：“你别逼我！别以为我真不敢杀你！”

“哈哈！”

菲希绝望地望着苍天，愤怒的回头望着秦羊，寒声道：“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明明上一世还说，如果有轮回，即使不认识彼此，抢也会把我抢回去，结果到现在，你却要为了别的女人来杀我！还要拿我去给别的女人替死！呵呵！你可真是痴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