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魁望着提起秦羊时,浅笑嫣兮,风情万种的母亲,感觉喉咙跟卡住了一样,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话来。
“是,母亲真聪明,想不到对那秦羊了解如此之深,竟然猜到了秦羊为何要指名道姓要父亲前去,才肯放人”
仲闻魁眼神有些复杂。
陈美娇见状,却是有些疑惑,秀眉微蹙,感觉哪里有点不对劲,但想来想去,却始终未能想明白。
“好了,我要回屋休息了,魁儿,你也去忙你吧!”
“是,母亲!”
仲闻魁带着一丝复杂的神色,看了一眼自己的母亲陈美娇后,只好躬身告退。
离开自己母亲后,仲闻魁回到了自己屋里,闷闷不乐的喝着酒。
“呵呵,真当我是傻子吗?那秦羊说,不要我误会,特意说自己和母亲你没有关系,到了最后,又指名道姓让父亲一个人去,才肯放人,真当我是傻子吗?”
仲闻魁一遍遍灌着酒,嘴里喃喃自语,此刻,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那秦羊和爷爷结怨,为什么结怨每次问你们,你们却莫名巧妙冲我发火,我看,事情的真相八成是,父亲和那个秦羊同时喜欢上了母亲,但当时那个秦羊没钱没势,老爷子和父亲仗着有点钱,故意拆散了他们才对,事后,人家秦羊发达了,回来报仇了,这才导致钱家和赵家灭门的,对吧?”
“咕咚咕咚”又是一口烈酒下喉,仲闻魁喘着酒气,怒吼道:“以我不知道,都以为我不知道!父亲见到那个秦羊,吓得脸都白了,母亲听我提起秦羊,居然伤感万分!小时后,父亲看到我,恨不得掐死我,母亲看到我也是神色复杂!义父看到我,经常偷偷摸摸嘲笑我是个野种,那个秦羊还说,毕竟,我的母亲,是陈美娇啊!事后,还故意对我留手?都是仇人,有什么好留手的?都以为我不知道吗?该死!恐怕!我根本就是不我父亲的种吧!要不然,义父为什么小时后要偷偷摸摸嘲笑我是个野种!?”
啪!
酒壶被摔了稀烂
而此是,步家后院,通过释放思维波频,暗中探查到这一幕的秦羊,则是目光呆滞了。
“我?我没做什么啊?我什么都没有做啊?我特意怕他误会,特地跟他说了不要误会,这,这算什么?”
秦羊嘴角抽搐,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喜当爹?
不不不!秦羊打死也不想掺合到这混乱的一家当中去,一点都不想沾。
“等那个钱成仲一来,我就把人换给他们算了,不过,惩罚,却是要有的,否则的话,别人以为我秦羊可以随意被人拿捏...”
想到这里,秦羊闭上眼睛,直接把释放出去的思维波频收了回来,连继续探查仲闻魁的想法都没有了。
约莫半个小时过去,步庆元再次来报,说门外有个自称钱成仲的人来了。
秦羊这才睁开眼睛,点头在步庆元的带领下,走出了步家后院。
等到了大门口,秦羊顿时愣住了,不过秦羊愣住,一帮围观来看热闹的步家子弟也愣住了。
只见钱成仲背负荆条,赤裸着肩膀,正跪在大门口。
“你这是做什么?”秦羊语气平静地对跪在大门口的钱成仲问道
钱成仲趴在地上,头也不抬地说道:“父债子偿,当年家父企图染指武道协会,还企图陷害先生,这才导致当年先生深陷舆论风波,此番前来,特来了结因果,负荆请罪!”
秦羊闻言,略带深意地看了一眼钱成仲,这个钱成仲,太聪明了,如果他敢再硬气点,那么今天,他绝对要瘸着腿走出去。
“听说你当年逃出去了,还改了名,改了什么名字?”秦羊淡淡问道。
钱成仲不知道秦羊为什么要这么问,但还是如实回答道:“当年,我犯下罪孽,逃出钱家后,幸得义兄赵奉銘搭救,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