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重见天日,竟是到了一个毛头小子手里,若是个先天剑胚也就罢了,还是个真真正正的傻小子,我的剑生咋就这么命运多舛呢。
名为清雪的剑越想越憋屈,我可是仙剑诶,怎么能这么碌碌无为?
于是他又敲又打,把张子凡一个劲的往鱼塘赶。
你要么就赶紧修炼,要么就跳进去死了算了,让我早些找到下一任主人。
张子凡哪里想得到一把剑还有这么多的心理活动,只当它又发疯了,嚷嚷着“明明是把剑还挺烦人。”便又开始了跳水
镇子里,老人摆了张桌子,桌上有块三寸红木。围着这张桌子围了两三圈人,一脸期待得望着老人。
只见那老人衣上略有风尘,口若悬河,说这江山风雨,岁月山河,说那刀光剑影,儿女情长。说得听客们时而沉思,时而点头,时而微笑,时而掩面哭泣,不一会儿就沉浸在了故事中,不听完就坐立不安。
正到了精彩之处,老人拿起红木重重一拍。
啪的一声,众人屏住了呼吸。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切!”
“老头儿,你这样吊人胃口你不厚道啊。”
顿时一片唏嘘之声,可正是叶逍遥的老人根本不在意,懒洋洋地道:“都说了半天了,老夫口干舌燥,今天要是喝不上酒,恐怕明天也说不了了。”
众人立马就炸窝了,说他骗钱的有,说他不厚道的也有,但又忍不住要知道后面的故事,最终都咬着牙交了钱,狠狠地叮嘱老人明天一定要早些来。
叶逍遥边笑着说一定一定,边一手接着钱,可以说是赚了个盆满钵满。
人群很快散去,在后面等了半天的中年道士终于挤了上来,对着老人抱了抱拳。
叶逍遥见了他,挑挑眉,道:“哟,稀客啊。”
中年道士一身玄色道衣,背负木剑,正是之前拜访过江传薪的那个,他笑了笑,道:“久仰前辈大名,没想到竟能在这里遇到前辈。”
叶逍遥摆了摆手,道:“我闲云野鹤,在哪都不奇怪,倒是你来这干嘛,当年你师傅说你无论如何都不肯出山,是把他愁得头发都白了,你在这才奇怪。”
道士坐到了叶逍遥旁边,道:“是师傅以死相逼,要我来这里收个徒弟,见了之后,确实还行。”
叶逍遥嗑了颗瓜子,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倒到道士的手上,道:“江传薪?那小子确实各方面都很好,尤其是气运。”
道士点了点头,道:“堪比一国。”
“江传薪身负太多的气运,连我也算不出他的大道,但只知道在这镇子里有人与他有大道之争,我算不出是谁,来到这也没看到谁有这个潜力,真是愁啊。”
叶逍遥愣了愣,笑道:“走一步看一步嘛。”
于是两人又聊了很久,最后是道士起身告辞。
与道士闲聊了半天,叶逍遥一看天色,已到了打沙袋的时辰了,打了个哈欠,转眼间便到了鱼塘的上空,踏空而行。
张子凡竟是已经能立于水面了,虽然站得还不稳,但好歹这是已经找到“气”的象征。
叶逍遥“咦”了一声,还真让这小子找到了?比预想中要快嘛。
接着只听张子凡“哎呀”一叫,好像是踩了香蕉皮似的,后脑着水,跌入了水中。
叶逍遥扶额,这是不会控制气的表现,飞了下去把张子凡捞了上来,问他怎么回事。
原来,张子凡失败了一天,被剑敲打了一天,很不服气,就和那把剑干了起来。
张子凡没料到他一个大活人,竟然还干不过一把剑,几个回合下来他身上已是多了几块淤青,他心道好汉不吃眼前亏,便要逃跑。
又怎料他打打不过,跑就更跑不过了,一直被追着打,打着打着他忽然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