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司了,到时候,师父又得为难。”
“白大哥说得有理,那帮大头巾屁事不做,挑毛病一绝。”林彻深有同感。
“昨天也多亏你把班直借给我,所以,我决定,等把船厂的手尾了结后,就送给你了。”
“送给我!?那可是几十万贯啊,额,那班直也不是我的啊,那是赵菫的。”
白朗左右看看,然后低声道,“师弟,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师父肯定也同意送给你的,再说了,别人不知道,我皇城司还不知道你和郡主的关系么?”
“什么关系!?”林彻迷糊。
可是白朗嘿嘿一笑,并没有回答,对于赵菫要嫁给林彻这事,他算是为数不多知道的人。
林彻见白朗不说,自己也懒得想了,反正不要钱的船厂,这种好事哪里找,自然是笑纳了。
“对了,白大哥,之前你不是说要出外差么,怎么会来这里?”
“哎,告诉你也没关系,我得去趟高丽,所以得从这里,搭着民间的船才能混进去。”
这一说,林彻明白了,高丽和大宋现在官面往来已经断了,白朗要去的话,搭乘走私的船是最佳的办法了。
“那白大哥你什么时候走?”
“本该现在就走的,不过现在得把手上的案子料理一番,等差不多了再走。”
“好吧,那白大哥你自己保重,小弟没事就先走了。”
“你要去扬州是么?”
“是啊,白大哥你有事?”
“这案子不是还牵扯到一个华亭徐家么,你顺路,帮我搭几个手下过去,办案到时候让班直也搭把手,可好?”
林彻原本还想着怎么去华亭看看棉花呢,当然是答应下来了。
辞别了白朗,带着三个皇城司的走马承受,林彻回到了船上。
匆匆而来,住了一夜又要先回舟山,集合船队再出发。
船上,赵菫蹦蹦跳跳地找到林彻,“彻哥哥,昨天你答应我的事还记得了么?”
林彻转着眼珠,“咦,菫娘你怎么不晕船了?”
“哦,本来是会,但是用你教我的功法,练上一会,就好了许多,不对,彻哥哥你回答我的问题!”
赵菫可不是那么好忽悠的,很快就发现了林彻转移话题的企图。
林彻只好语重心长的说,“菫娘啊,你还小,哪里懂什么成亲的意义,还是等你长大了再说吧。”
“哼!我不管,反正你昨天亲口答应我的,男子汉说话可要算数的,不然,你就不是男子汉,我要告诉大伯,让他把你的小鸡切了!”
这赵菫也挺有意思的,其实她手里明明有赐婚的圣旨,但是她就不愿意拿出来,或许她觉得用皇权来强迫林彻娶自己并不好,可她又觉得用自己的皇帝大伯来威胁林彻没啥不对。
林彻为了兄弟之情,开始寻找合理的推脱方法,“那个,菫娘啊,其实我已经有未婚妻了,你又是皇家女儿,可不兴嫁给有妇之夫的啊。”
赵菫一听就呆住,瞪着无辜的大眼睛,垂泫欲泣,伤心欲绝,似乎了无生趣了。
林彻看着不由心慌了起来,生怕刺激得赵菫发病,正绞尽脑汁的想法子要开解她。
可赵菫过了一会,眼睛又亮了起来,委屈着说道,“那好吧。”
林彻以为她自己想通了,心中大喘一口气。
却听赵菫继续说道,“谁让人家遇见你晚了一点了,你先定亲的事,我就不计较了,不过,以我的身份,我自然要做大了。”
林彻简直以为自己的耳朵瞎了,这赵菫的脑子是怎么长的?
不过他只能苦笑着说,“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