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嘶!?有这事!?不说他是不是又那个本事杀一个指挥使,就是杀了,难道朝廷都不追究他么?”
丁森不太相信,甚至怀疑是陆鬼头在拿自己开涮。
陆鬼头心中优越感顿生,“呵呵,这算什么,我要是告诉你,那天他还当众三番四次的把贾相的亲孙子和一众高官衙内给狠狠教训了一番,你怕是更加不信了。”
丁森听了这话,眼珠子都要瞪出来,“此话当真?你说的贾相是那个贾相么?陆兄,请细细说来。”
“本朝还有几个贾相!?”陆鬼头把自己探听到那晚的事给丁森讲了一遍,“不止如此,这林郎君前几天告的御状,现在弄得贾相已经向官家递送了四分辞呈了,现在,你还觉得这个星火集团好对付么?”
丁森狠狠一拍大腿,“啪,哎呀,多亏陆兄指点,不然怕是要踢到铁板了,这人要是连贾相都奈何不了,那你我这样的下九流岂不是更加坐蜡!?”
你他娘的才下九流呢,真是个憨货,别把老子带上好不好,陆鬼头心中暗骂,嘴上却还淡然道,“莫慌,其实也不是贾相奈何不了他,其中牵扯太多,身处高位之人顾虑的东西很多,如今只是贾相不方便动作而已,至于咱们的事,还是我说的那句话,咱们先摸摸路子,指不定转机就出现了呢。”
台上的时子修等人,不知道现在有人暗地里正在打着自家的主意,这会正忙碌着给客户做登记,然后抽签选出五十家先把煤炭送过去。
却在这时,来了一队禁军,将人群劈开了一条缝,却见禁军簇拥着一个宦官打扮的人来到台前。
时子修不认识这名宦官,不过礼节却很到位,“小民见过內使,不知道您大驾光临有什么需要我等效劳的么。”
宦官倒是不摆什么架子,和气的开口道,“咱家是内侍省的,奉了陈押班之令,前来为大内购买煤炭和炉子,价格与市面一样,不过你们要优先供应大内,最好今天就送一批过去。”
时子修心中大奇,这大内怎么这么快听说了自家的煤炭了呢?然后心中一想,也明白了过来,应该是阿郎的门路,不过这时也感到为难,“內使,我们现在生产的不多,总共也就五万块,而且刚才也许给了客户,您看……”
宦官记得陈押班的交代,他是过来捧场的,可不是砸场子的,于是想了想道,“那行,先送一万块总行了吧,后面尽早送来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