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贵,三三两两聚在自己的雅间了,谈论的事情自然也离不开皇城外的这些人,这些事。
其中位置最好的一个雅间,却显得格外的安静,站在窗边的两人中,一人赫然是原本该在船上待着的窦智。
而另一人从御街上收回目光,略略有些叹息,“刚才的
机会真好,我保证只要一箭,就能把那奸相送去见阎王。”
窦智瞪了这人一眼,做出噤声的手势,随后跨步走到一座屏风后,这里竟然丢着两个被绑住了手脚的男人。
他仔细查探了一番后,确认二人还在昏迷,才送了口气,还好,这蒙汗药效果非凡。
然后才走回窗边,压低声音训斥道,“进城前就告诉你谨言慎行,别再乱说话了,被人听了起,那就坏了阿郎的大事,记住,咱们这次不是来报仇的,一切按着阿郎的吩咐来,别节外生枝!”
汉子抓抓头皮,悻悻道,“豆子哥,原谅俺一回,回去可别和阿郎说,不然以后有事都不交给俺来办了,那俺还怎么报恩。”
这汉子就是那个被林彻和白悦抢救回来的尉迟的亲弟弟,他哥叫尉迟遥,他叫尉迟远,有一手超凡的箭术,正好这次跟在窦智身边,接到林彻的信后,窦智便把他带了来。
这尉迟兄弟两都是一个性格,窦智对他这样的莽汉也是没辙,“好好好,我不说行了吧,你坚持一下弩 弓,待会可别处了岔子。”
“要俺说,用弓多爽利,这弩实在麻烦!”
嘴上虽然这样说着,尉迟远还是细细的检查起了弩 弓的各个部件。
这是一把军弩,是解决赖方那次行动缴获的,只是弩机和弩身上的记号和编码都被锉去了。
窦智手里同样也拿着一把,这会也是细细检查起来。
尉迟远检查完了,随后拿着一个单筒望远镜往皇城方向看去,一刻钟后,“豆子哥,有动静了,有好多人要出来了。”
窦智快速接过望眼镜,望了一眼,“准备好。”
然后他自己快步走回屏风后面,将二人手脚上的绳子解掉,再把绳子仔细收好,接着又赶回了窗台边。
看了一眼,皇城出来的一大票人正往养济院人群走去,“小远,瞄准一点,完事记得跟紧我,别走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