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来这赖皮猪真是恶贯满盈啊,阿郎,此人朝中有路子,要是抓住咱家贩盐的根子,怕也是个麻烦呢。须得仔细处置。”罗标眉头微皱。
“恩,此事暂且不急,我自有思量。对了,周掌柜,你盘一下店中的余粮,在看看仓中的存量,明晨报知于我。另外,若有其余人家送来捐纳的钱粮,你也好生收下,记好数。也不知赖皮猪今日会否把钱粮送来,哈哈哈。”
林彻想到赖皮猪满脸鲜血,吭哧吭哧的狼狈样子,就感到一阵好笑。
“好的,阿郎,那我先出去办理,您有事再唤我。”
周掌柜看没自己什么事了,就先告辞出去了。
“阿郎,需不需要回府中召些人手以备不时之需?”
罗标有些担心身边可用的人不够。
“不用,小小的赖皮猪,不值得大动干戈,我已有处置之法,先等等再看,看这赖皮猪是选活路还是选死路。”
林彻打着哈切,“今日甚是疲乏,我先去睡一觉,晚点等派出去的二人回来,再唤我起来,没事的话,你也去歇息一下,没准,夜间你就没时间睡了。”
“是,阿郎,那您先去歇着。”
罗标便送林彻去了房间,然后自己也找了个地眯上了。
林彻进了房间,随意让铃娘给他洗漱了一番,便爬到床榻之上睡着了。
大约睡了不到两个时辰不到,林彻便被铃娘摇醒了,“阿郎,罗管事在门外求见,说办事的人回来了。”
林彻闻言便爬了起来,披了一件袍子,出得门去,才发觉外面在下着雨,看样子似乎下了有好一阵了。
“不出意料的话,那头猪没有把钱粮送来是吧?”林彻语气淡淡的问。
“是的,阿郎,看来这赖皮猪没打算顺服,应该是打算和咱家碰碰了。”罗标回道。
随罗标进了密室,一个护卫已经候在那里的,身上被淋湿的衣服都没来得及更换。
林彻皱了皱小脸,“你先去换身干爽的衣裳,别进了水汽,伤了身子,事情不用急。”
“多谢阿郎体恤,不差这一会,我等很快就能说完,可不敢耽搁了阿郎的事。”
护卫刘二上前答道,然后拿出一只钱袋和一只竹筒,“我和侯黑分别守在城北和城南的必经之处,一个时辰前,我等到了两个骑着驴子往北夜行的人,想来除了要等的人也不会有不相干的人,便了账了二人,从其身上搜出了盘缠与这只竹筒,然后仔细处理了二人尸身,驴子我悄悄去流民营那里唤了章洪几人帮忙处理了,没惊动外人。”
“做得很好,钱袋你便留着,回府后另有赏赐,你先下去更衣休息,顺便让人去把侯黑召回来,城南应是无事了,无须盯着了。”
林彻接过竹筒,一边打开,一边说道。
竹筒里藏着书卷,林彻展开细细看了起来,“呵呵,这赖皮猪果然没按好心,上面罗列编造了我林府的十几项不法事,尤其是说我林家贩卖私盐,家财成百上千万贯呢,让他本家联合朝中权贵设法弄了我林家,数百万贯便唾手可得。呵呵,想得真美!”
“阿郎,这赖皮猪果然心黑手辣,我这便出城回府召集人手,先下手为强,铲了他赖家!”
罗标对于小郎君识字一事毫不奇怪,自以为是林老太爷早就使人教了郎君读书,这会被林彻所言之事气得头皮发麻,多少年没人敢打林家的主意了,现在竟然遇到一个不知死的。
“不必如此,小事一件,我自有办法,你先下去,我准备一点物事,一个时辰后你换身夜行衣再过来。”
林彻先把罗标打发走,然后让门外的活计叫来周掌柜。
“周掌柜,我这有些东西需要你给我找来,你找几个可信之人悄悄去做,记好了,木炭十斤,青盐十斤,硫磺十斤,碱面十斤,硝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