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出来的。
“我不知道。”
四十七少有的说了一句否定的答案,顿了顿,又道,“父亲消除过我的一次情感,曾经他们用微型遥控炸弹掌控我,但我和6号在一次为神秘议会的任务里,已学会了破解。”
“我明白了。”杨楚没有再继续追问。
四十七这个克隆人的内心是极度复杂敏感,但又被人刻意进行洗脑和构建的。
他会有反抗的意识,也会行动,但某些时候,他似乎又无法摆脱创造者对他认知的构建和影响。
在杨楚阅读过的一些书籍里,这种状态有些类似于一个长期在家庭受到压迫的儿子或者女儿的成员,他们会对所处的家庭产生极度的痛恨,想要逃离并且付诸行动。
但在行动失败后,就会产生某种类似于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似的影响,重新被这个家庭的氛围笼罩,哪怕后来他已有足够的力量,但也很难去突破。
这时候只有两种方式可以使其突破困境,一种是求助外来因素,将他所处的这个家庭氛围破坏;另一种是自身被刺激或觉醒,以及被人引导。
这大概也是在四十七在听到杨楚要选择奥特迈耶的实验室时,才会突然开口以这个基地的地址,进行交易的原因。
“矛盾而痛苦,机器与人性的挣扎?!”
杨楚在这段与四十七的相处,隐隐似乎感受到了这个克隆人的复杂内心,但一切又无法完全说得清。
“你和我一起,还是在这里等?”
杨楚走到了四十七方才所在的驾驶座旁,又朝对方问了一句。
这次,四十七没有说话,只是走到汽车的后备箱,取出了一把a2000狙击枪,背在肩上。
又从怀里掏出了两把白色的手枪,正是他在穿上改装出来的那两把银色舞者,细细地检查了一遍装备之后,头也不回地迈步朝山谷下面的密林走去。
杨楚看着四十七独自离开,轻笑了一声,似乎对于对方的行动,早有预料。
拉开轿车驾驶座的车门,刹车点火踩油门,老旧的大众轿车顿时引起发出咆哮声,朝着山脚下的萨图马雷精神病院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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