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打自己人还是有些不妥。
“嗯,先说说对我们平等会的影响吧。”基汀看出诺德、维拉克身为布列西人在这方面有些犹豫,于是没有再提下去,“我们应该达成了一个共识,平等会真正需要被牵制的是陆军,所以只有布列西站在巴什这边对我们有好处。现在无非三种情况,布列西要么按兵不动,要么与威尔兰联军,要么与巴什结盟。其中前两种陆军都不会有调动,因此可以归纳为一类,结果即是陆军被牵制或不被牵制。”
其余人边听边思考。
基汀接着道:“不管陆军有没有被牵制,我们控制莱泽因一事都是必然要做的,不可阻挡的,那我们需要考虑的就是该怎么应对。陆军被牵制自然最好,我们控制莱泽因后短时间内不必担心有弗朗索瓦的势力反扑,时间一长大局已定顺势接收残兵败将即可。陆军不被牵制,我们控制莱泽因的同时,必然会有大军回援,那该如何抵挡?”
“这是个问题。”维拉克道,“尽管我们在布列西的几十个城市里都有分站,但建立时间的都还不到一年,到时候它们发挥的作用很有限。”
“伯因、莫莱斯他们应该也在研究这件事吧?他们那边有什么好的想法吗?”诺德问。
“据我所知还没有,可最晚两个月后我们就得面对这个麻烦。”基汀喝了口水,眼里有一丝急切,“别看军队里绝大部分都是本应和我们身处同一战线的平民,真正到要打的时候,他们还是很难自行做出正确选择的。”
……
众人聊至了深夜,在这个对当下平等会来说,是决定着能否彻底奠定布列西胜局的难题上没有取得任何进展。
基汀打算今天到此为止,慢慢来摸索办法,便提起了些有趣的东西来让大家舒缓一下神经:“时间不算太急,今天想不出来明天再想就好。对了,你们应该还不知道,这几天诺德和分站负责带我们选址的凯瑟琳同志走得很近。”
“怎么忽然说这个?”诺德愣了一下,脸唰得变红。
“哦?什么情况?”维拉克笑着看了眼诺德,向基汀询问情况。
墨菲笑而不语,温斯顿饶有兴趣地听基汀说。
“可能是比较有好感吧。”基汀没明说,“具体的还是诺德同志讲讲。”
“这有什么好讲的,什么事都没有。”诺德很不自然,推脱辩解着。
“看你那样,心里肯定有什么事,说出来让我们帮你参谋参谋。”维拉克对诺德再了解不过,要真什么事都没有诺德是不会这么拘谨不好意思的。
“真没什么事。”诺德疯狂摇头。
墨菲冷不丁地道:“他昨天还跟我借钱,说要请凯瑟琳同志吃饭。”
“这、这不很正常吗?人家这几天陪着咱们跑遍了基普市,会校的位置定下来有人家的一份功劳,我也是代表着咱们向人家表示感谢么!”诺德瞪了一眼墨菲。
墨菲耸着肩膀若无其事的样子。
“既然是要感谢人家,怎么就你一个人啊。”维拉克追问。
“我、我……你、你们不是都忙吗,我就、我就……”诺德解释不过来了。
看着诺德涨红的脸,维拉克由衷为他感到高兴,笑得比谁都灿烂:“都是自己人,说说嘛,要是真喜欢凯瑟琳同志,我们还能看看有没有地方能帮到你。”
“你们……哎……这、这我怎么说,就是、就是有好感嘛!”诺德憋了半天终于承认了,承认的那一刻挠着头不好意思直视几人。
“什么时候的事情?”维拉克莫名觉得欣慰。
“这几天相处下来感觉凯瑟琳同志人很不错,年纪相仿,性格也很合得来,就……哎,问那么仔细干什么,平时怎么没见你们一个个的对别人的私事这么好奇呢。”诺德说着说着自己也笑了。
“你不一样。”维拉克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