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仁、熊大和东方白自然识趣地越过吴乾,朝他身后的胡车、祝公道、秦羽等兄弟走去,他们自然也有说不尽的兄弟情。
正在这时,上官瑾一身戎装,在几名贴身女卫的保护下策骑迎了上来,远远地,上官瑾便喊道:“秀云……秀云……我的儿……”
李秀云也终于听到了自己母亲的呼唤,忙从马车上跳下,与已经翻身下马的上官瑾紧紧地拥在了一起,母女二人再次重逢,双双忍不住喜极而泣,凝噎无语,吴乾则在一旁摇头微笑,只是此刻的他,也是双眼通红,鼻头发酸……
良久,见李秀云和上官瑾仍旧一副难舍难分的样子,吴乾忍不住上前道:“我说这么冷的天,咱们要不换个地方再倾诉衷肠?”
“就是,再不走俺都要被冻僵了!”熊大抱着粗壮的手臂,吸溜了一下鼻子,样子猥琐道。
上官瑾和李秀云这才不好意思地分了开来,彼此又为对方擦起了眼泪。
吴乾笑吟吟道:“我在陶然居附近买下的宅院还有几座,大家可以把马车货物都运到那里去。”
上官瑾白了吴乾一眼,不满道:“你怎么安排你的弟兄们,那是你的事,秀云要和我回浩天府去。”
李秀云尚未来得及发表意见,便听吴乾笑道:“当然,一切全凭上官将军做主!”
“这还差不多!”
上官瑾随即拉着李秀云的柔蒂朝浩天府走去,李秀云离开前忍不住朝吴乾投来一个复杂的眼神,似乎有着说不尽的思念在其中。
吴乾则微笑着朝她点了点头,示意她自己都明白,稍后自然回去找她。
目送上官瑾和李秀云离开后,吴乾这在对一众兄弟吩咐道:“大家也和我回家!”
“回家喽!”一众弟兄一声欢呼,随即跟随吴乾朝陶然居走去。
晚上,吴乾推去所有的事物,在埤城最好的酒楼——醉仙楼大摆酒席,为一众回来的弟兄接风洗尘。
席上,吴乾举杯与一众弟兄劝酒,众人诉说着各自分开这段日子都经历了哪些危险和有趣的遭遇,伴着各色菜肴,一起成了最好的下酒菜。
就在一众弟兄酒酣耳热之际,李秀云竟一袭素袍,在几名丫鬟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好呀,你在这里大摆宴席欢迎回来的兄弟,怎可不通知我?”李秀云双手叉腰,愠怒道。
胡车放下手中酒碗,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打了个酒嗝,这才对着李秀云道:“秀云小姐虽然生得美丽,但不是我们的兄弟,不叫你自然情有可原喽……”
“哼,你个就会胡扯的胡胖子。”
李秀云笑骂道:“狗嘴里的确吐不出象牙,我好歹也和你们同生共死了好几次,竟然连你们的兄弟都不算,那我算做什么?”
“你自然算是我们的大嫂喽!”胡车借着酒劲,含糊不清道。
此话一出,自然引起众人哄堂大笑,李秀云则被胡车的话弄得双脸羞红,只听她一手叉腰,一手朝着提议的胡车指点道:“好个没羞没臊的胡车,竟然占我便宜。”
众人再次被她的可人样笑得前俯后仰,有些不胜酒力的人,更是笑着跌落桌下。
吴乾也是满脸通红,只听他一声断喝,道:“再胡扯信不信我把你的舌头勾出来给给剪了?”
胡车吓得赶紧捂紧嘴巴,一个字都不敢再说了,他那恼人又认怂的样子,自然又把众人逗得前俯后仰。
李秀云也被逗得笑弯了腰,等她笑够了,才又板起面孔,质问吴乾道:“你还没说为何不请我赴宴呢?”
吴乾则举手投降道:“怪我怪我,原本还想着等把这帮兄弟们都安排妥当了,我再单独前往浩天府,好感谢你这段时间来对票号、钱庄等生意作出的贡献……”
“你快得了吧!”
李秀云无情地拆穿了吴乾的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