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正名。
“王仁则,你不必在这里假惺惺了,墙外的将士们听着,犯上作乱乃是诛九族的大罪,只要尔等迷途知返,我可以不追究你们的罪责!”李泓给王仁则来了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登时将王仁则气得七窍生烟。
王仁则瞪着血红的双眼,咬牙切齿道:“全军出击,攻破慈宁宫,活捉李泓!”
只见金无名一挥手,数十弩射手拉开蹶张弩,朝着朱红色的宫门射去拇指粗细的弩矢,顿时射得宫门木屑横飞,三轮射击过后,全木制成的宫门便已经被无数弩箭射成筛子。
“进攻!”
随着金无名的号令,“讨逆军”的最后攻势终于拉开。
十多名膀大腰圆的御林军,横着肩膀冲着破败不堪的宫门撞去,只听“轰隆”一声,宫门应声碎成数十片,守在门后的禁卫军则与潮水般涌来的敌军彭撞在了一起,场面混乱又血腥。
“让所有人都给我压上去,势必快速将慈宁宫拿下!”王仁则目光阴沉道。
谢然、贾楠思及外邦雇佣军首领约翰随即纷纷率兵压上,顿时间,沿着慈宁宫宫门、宫墙四周都展开了激烈的斗争,人们早就杀红了眼,不顾一切地将手里的兵器死命地朝敌人身上招呼。
慈宁宫只有宫墙和宫门,可以说无险可守,但“讨逆军”似乎永远打不尽、杀不绝一般,打退一波又上来一波。
加上城防军是生力军,体力充沛,人数众多,王府死士个个悍不畏死,外邦雇佣军个个凶狠悍斗,苦苦支撑的守军很快便丢失了宫门和宫墙,无奈的上官瑾只好命令剩余守军撤入到宫殿内,做最后的困兽之斗。
奈何大殿入口狭窄,“讨逆军”想要一下子涌入进去几乎不可能,大多数人则被挤在宫院内,除了大呼小叫,一点办法也没有。
涌入殿内的敌军则与为数不多的守军杀成一片,成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乱局。
上官瑾一剑劈倒一名体型彪悍的外邦雇佣军,尚来不及回剑,忽地被一旁的王府死士一刀刺入小腹。
冰凉的刀身在肉体间滑入,彻骨的疼痛刺激着上官瑾的脑仁。
不远处的岳山见状,一个闪身出现在上官瑾身侧,抬手一刀斩落那死士的脑袋,这才将上官瑾救下……
眼看着守军越打越少,防线越打越小,无论是丰王李泓、还是太后上官钰,都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之中。
上官钰紧紧拉着儿子的手,悲凉道:“泓儿,为娘对不起你,早前错信了王仁则,才埋下了今日之祸事……”
李泓则反手攥住自己母亲冰凉的手,发自内心道:“娘,泓儿不怪你,如果有来世,泓儿还做你的儿子!”
直到这一刻,母子二人终于冰释前嫌,不再有任何隔阂。
就在所有人都绝望之际,忽地殿外传来隆隆的马蹄声,这声音之大竟盖过交织在一起厮杀的敌我双方,颤抖的大地在众人脚下上下起伏。
风雷军虎骑营终于赶到了。
只见无数披甲战马横冲直撞,马上骑士则如同来自地府的亡灵使者,正挥动着寒光闪闪的利刃无情地收割着一个个生灵……
负责在外围清剿兼防卫的王安,率领着数十名被虎骑营追赶猎杀的兵士逃到慈宁宫前,一脸惊慌失措地向王仁则禀报道:“不好了父相,一股铁甲骑兵突然攻入城中,见人就杀,正朝这边杀来了……”
满脸惊愕的王仁则顿时慌了手脚,他不明白这伙铁甲骑兵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不知道来的是什么人?也不清楚来了多少人?
如今慈宁宫的战斗已接近尾声,只需片刻,自己将能够彻底歼灭敌人取得成功,可这突然杀出的数千铁甲骑兵,使得自己只能功亏一篑。
望了望近在咫尺的慈宁宫,又转头望了望越杀越近犹如下山猛虎的铁甲骑兵,王仁则无奈摇头,刚才的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