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的酒,众人喝得都很尽兴,吴乾更是醉得不省人事,或许是因为重返北海与兄弟们聚首的喜悦,或许是因为最近一段时间票号、县政、县学所取得的成就,亦或许是因为与陆曼曼天各一方的惆怅……
一直睡到第二日上午巳时,吴乾才揉着晕沉的脑袋悠悠转醒,却发现娜仁托雅正趴伏在床边,睡得像只小猫……
原来,昨夜又是她在照顾自己!
吴乾审视着娜仁托雅白皙水嫩的肌肤,乌黑秀亮的长发,心中满是歉意。
自己虽未与娜仁托雅和李秀云明确关系,但彼此都素生情怀,互相爱慕。
来自现代社会的吴乾,从心底深处早已习惯了一夫一妻制,之前他面对李秀云和娜仁托雅,难以抉择,如今却又因为和陆曼曼发生了肉体关系,思想串通的他,自然早已认定了陆曼曼是自己的妻子。
可李秀云和娜仁托雅又该如何对待?这是个问题。
正在吴乾暗自伤神时,门外传来东方白的声音:“秀云小姐早啊。”
“我去看看大人,顺便给他送碗粥。”李秀云的声音犹如黄莺。
接着,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李秀云手捧木盘,端着两碗热气腾腾的粥走了进来。
见吴乾已经坐起,便横了他千娇百媚的一眼,略带谴责道:“自己酒量不好,就少喝点,看你昨晚喝成了什么样?累的雅儿妹妹在你床边睡了一晚。”
吴乾很享受这种被人关心的唠叨,感觉像是妻子对丈夫的埋怨。
随即嘿嘿一笑,挠着脑袋道:“是我不好,下次注意。”
李秀云早已将木盘放到桌上,然后走到娜仁托雅旁边,盈盈蹲下,唤道:“雅儿,快起来了。”
娜仁托雅这才悠悠转醒,浑身散发着迷人的幽香。
吴乾随即与娜仁托雅梳洗完毕,和李秀云一起坐在桌边,享受着枣粥的香甜。
“昨天你说的钱庄、房地产开发和保险业都是些什么行当?我昨晚想了整宿也没能想个所以然来?”李秀云托着腮帮望着吴乾问道。
吴乾咽下枣粥,只觉胃里暖暖的,异常舒服。
见李秀云和娜仁托雅正瞪着迷人的秀目望着自己,便放下粥碗,道:“钱庄呢,其实就是票号的一个分支机构,以后票号只负责发行银票,吸纳存款和承兑业务;而钱庄则负责贷款给需要用钱的个人和组织,赚取高额利息。”
李秀云忽闪着大眼睛,好奇问道:“这么做的意义在哪里呢?”
“你想啊,如果票号也负责贷款赚取高额利润,存款的人是不是会觉得你把自己存进票号的钱借给了别人,还跟别人收取高额利息,如此一来,那自己存入票号的钱还是否安全?既然借给别人有高额利息赚,那为何自己不赚而让你去赚?”吴乾解释道。
李秀云想了半天,忍不住点头赞道:“有道理,这样票号的信誉不会受到影响,又能通过钱庄挣来更多利息,妙!”
“那房地产呢?”李秀云又问道。
“房地产就更简单了,就是我们用票号的钱来盖房子,盖好房子再高价卖出去赚钱啊!”吴乾想都不想便回道。
“可是,目前百姓们都有住房,无非有钱人住得宽敞堂皇些,没钱人住得简陋些,他们为何要高价买你盖得房子?”娜仁托雅也一脸好奇地问道。
李秀云也想有此一问,见娜仁托雅已经替他问了,便点头望向吴乾,眼中充满好奇和期待。
“哈哈哈”
吴乾笑道:“你们俩什么时候变得如此默契?”
李秀云和娜仁托雅相视一笑,嘴上却催促道:“
别打岔,快说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