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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杨秘书长极度无语,心想:端午这个小兔崽子是真特么的坏,他杀人都不见血啊!
因为这比跟委员长亲自告状还要管用。委员长对这位夫人可谓是言听计从。
当然了,梅林夫人也很少过问政事。但是只要她开口,别说一个韩复榘了,即便十个都得死。
梅林夫人沉着脸,看向一旁的杨秘书长问道:“这韩复榘是什么人啊?怎么让端午跑到敌营去给他抢炮?而且得了整整一个炮团,却又不打日本人,临阵脱逃!这样的人留之何用?你去问问怎么回事?这党国的军官要都是这一副德行,还怎么打败日本人?这也难怪,端午这孩子不回来,他要是回来了,都让韩复榘这样的去打,中国早就亡了!”
杨秘书长连忙应道:“夫人所言极是,我这就去向委员长禀报。”
说着,杨秘书长连忙离开了,他可不想再呆在这里听了,保不齐端午这小子又说谁的坏话。而到了那个时候,都得他去汇报,那被委员长整治的人,最后还不都得来找他老杨吗?
于是,杨秘书长领命后片刻没有敢担搁,便直奔会议室而去。
此时委员长刚刚走到会议室的侧门,还没有进入会议室。
委员长但见杨秘书长便停了下来,问道:“那个猴崽子听夫人的了吗?”
杨秘书长笑道:“委座,那个猴崽子诡计多端,不仅没回去不说,还要了给养与武器装备。但最主要的是,他把韩复榘给告了。夫人现在很生气啊,说那个韩复榘派端午到敌营去抢鬼子的炮,结果炮抢回来了,他却不战而退。夫人说,委座您都养的什么兵?半点用处都没有,还得让端午在前线撑着,否则小鬼子现在都打到重庆去了!”
“嘿,这个猴崽子!”
委员长好气,而此时,杨秘书长则道:“那委座,这件事您说怎么办啊?”
委员长道:“那个韩复榘我早就想要收拾他了。你还记得在西安吗?我被张杨扣押,那么多人都在谴责张杨,但唯有他发了电报说要杀我。
哼,这个人,齐心可诛。不能再留了。
对了,戴老板到了吗?让他把韩复榘秘密逮捕。在开封是不能动他的。他的部队相距这里太近了,为了避免他的部队哗变,要先稳住他。然后等到适合的时机再审判定罪,就地正法。”
“是!”
杨秘书长先是应了一声,然后看了一下表,这才道:“戴老板大概在中午才能到,现在应该还在飞机上。”
“他慢了!”
委员长说了一句他慢了,便缓缓的走近了会议室。
杨秘书长明白,连忙命令一旁的卫兵道:“去让电讯科发电报给戴老板,委座已经不高兴了。他戴老板在这种时候竟然晚到,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吗?”
“是!”
卫兵领命,旋即小跑着去了通讯室,而杨秘书长这边也追着委员长的脚步进入了会议室。
他什么都没有准备,包括委员长都没有提前拟稿。
因为这次的开封会议,其实就是一个局,是杀韩复榘的局。
韩复榘可不是那么好杀的,他佣兵十万。一旦杀了他,他的部队哗变,那将造成不可估量的后果。
然而既然如此,为什么委员长还要执意杀韩复榘?
第一,韩复榘反复在作死的边缘试探,已经彻底的激怒了委员长。
而第二,则是端午的吹风。虽然这风不是他直接吹给委员长的。但却比吹给委员长还要管用。
当然了,最重要的一点还是委员长要敲山震虎,借助韩复榘这一颗人头,让那些动不动就撤退,丢下阵地的高级军官再想要跑的时候掂量掂量自己的脑袋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