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冷子豪去寻找得力的宝石雕磨工匠。
高斯文给冷傲天父子提议找得力的雕磨工匠,周江河其实也在想,没有好的雕磨工匠,做不出好的珠宝!
但在珠宝这方面,周江河没有什么经验,不知道去哪里寻找这方面的人才。没有办法,周江河只得联系金巧儿。
金巧儿跟萧总联系,从萧总嘴里得知有一个叫做曾华的雕磨大师,专门制作珠宝,在业内十分出名,如果能请到他为周江河的珠宝公司制作珠宝,肯定能吸引很多的顾客。
在开车前往曾华的制作作坊路途之中,金巧儿拧着眉头,似乎有问题不解。
“怎么了?”周江河好奇的问,“姐姐有心事儿?”
金巧儿嫣然一笑。
“姐姐能跟弟弟一同坐在一辆汽车里,幸福的很,能有什么心事儿!弟弟,想多了!”
金巧儿总是把两人的话题拉到男女私情之上,周江河十分尴尬。
“可我看姐姐眉头紧拧着,怎么了?”
“哦!”金巧儿说,“我是觉得萧总很奇怪!”
“怎么奇怪了?”
“我给他打电话,询问工匠方面的事情,他好像很怕我一样。我说出去吃个便饭,顺便谈这方面的事情,他表现的很紧张,好像我是老虎一样!从前,他不是这样对我的呀!”
周江河忍住不笑。萧总知道金巧儿有了“丈夫”,哪敢再跟她见面!
“这种总是想占你便宜的男人,不见也罢了!”
“他帮了我忙,请他吃个便饭,是应该的。我就是觉得很奇怪!”金巧儿蓦地目光妩媚,“弟弟,你怕我被其他男人占便宜?”
周江河不假思索:“你让我叫姐姐,我怎么能让姐姐被别人占便宜!那天酒局,四位老总抢着逼你喝酒,我可气了!后来,我把他们一个一个喝倒,总算为姐姐报了仇。”
金巧儿误解了周江河的话,以为周江河对她有意思,幸福的笑容从嘴角晕染开来,更显得妩媚了。
“姐姐听到你这么说,姐姐可高兴了!”
来到曾华珠宝雕磨作坊门外,只见几个学徒正在用机器切割各种珠宝,有黄金、玉石、玛瑙、钻石等等。
学徒们工作认真,丝毫没有发觉周江河金巧儿站在门外。
金巧儿看见作坊最里面的一堵影壁上,挂着一个老人跟一个中年男人的照片。
“弟弟,你看到那张照片了吗?”
周江河顺着金巧儿的手指看去:“看见了!那个中年男人应该就是曾华,那个老人却不知道是谁?他父亲?还是哪一个名人?”
金巧儿随口说:“估计是曾华的师傅!他们是学徒制,对师傅很尊崇的。师傅说什么,徒弟就做什么;在这里,师傅跟爸爸的地位一样!”
周江河认同金巧儿的观点:“应该就是曾华的师傅了!”
此时,一个男学徒抬起头,看见周江河跟金巧儿,便脱下戴在眼睛上的护目镜。
“你们是要切割珠宝吗?”
周江河跟金巧儿迈进门里面。
“我们找曾华先生,不知道他在吗?”
“不在!你们要找我师傅切割珠宝?如果两位没有上千万的珠宝,我师傅是不屑出手的。”
听这位学徒的话,十分以曾华为荣。
金巧儿道:“我们不是切割珠宝,我们找你师傅有事儿!”
金巧儿说话不像周江河文质彬彬,大喇喇的,跟街头吆喝做买卖的商人一样。
金巧儿显然让学徒不舒服了,学徒一哼。
“我已经说了,我师傅没有千万级别的珠宝,是不屑切割的。你们有价值千万的珠宝吗?”
言语之间,学徒看不起周江河跟金巧儿。
金巧儿生气了:“你这个人怎么榆木脑袋,我们都已经说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