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文昌不再像刚才那么生分了。
“你说话真诚,刚才郭先生跟我说的时候,我还不相信呢!其实,你来也罢,周舟来也罢,都一样。你们都是青年才俊。但不知周舟董事长今年多大了,成家了吗?或者有女朋友了吗?”
周江河想笑,但又怕孙,文昌怪他不庄重。
“周舟是女生,不是男生!”
孙,文昌一听,吃惊一会儿,又露出笑容。
“看来这是天意,是老天让周副经理来参加我的生日宴!”
周江河不明白他的话。
“什么天意?”
孙,文昌神秘的很。
“没什么!刚才在宴会上,听你高谈阔论,我很欣赏,也难怪你能协助周舟董事长在生意场上披荆斩棘,发展壮大。”
周舟是个女人,本事再大,能力也有限,孙,文昌可以断定,周氏能取得今天的成就有一大半是周江河的功劳。所以,他才有上面的话。
周江河谦虚道:“公司是一个团队,少一个人都不行,光靠我做不来这么多事情。”
孙,文昌很赞赏周江河的话。
“我相信周副总经理,前途不可限量,我能结交你这样的青年才俊,实在是幸运!”
孙,文昌如此看重夸奖,周江河十分不好意思,听起来好像要收他为义子一样。
周江河忽然想起一件事情。
“既然孙老先生那么看得起我,我有几句话,不得不说了。”
孙,文昌很喜欢听周江河说话:“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周江河怪不好意思的。
“是关于孙小姐的。”
“她怎么了?”看起来,孙,文昌很愿意周江河谈到孙娇娇。
不过,他越是这样,周江河越觉得不好意思。
“我略懂医术,刚才虽然见孙小姐几面,但隐隐约约觉得她似乎有恙。”
周江河说的很小心,怕孙,文昌不高兴。毕竟,女人生病,若是寻常的感冒发烧倒无所谓;但若是生理方面的,就难堪了。
孙,文昌听了之后,先是惊讶,落后露出伤感。
“唉,没想到被周副总经理看出来了!”
孙,文昌感慨久之,却不说孙娇娇得的是什么病。
周江河已经迫不及待想知道了。
“孙小姐究竟怎么了?”
孙,文昌犹豫了一下。
“你已经看出来,我也就不瞒你了!娇娇这一年来,不知为什么,做什么事情,都是心不在焉,精神恍惚,感觉少了三魂七魄一样。吃什么都不香,睡不好,整个人病怏怏的,我看着心如刀绞。”
这跟周江河“望”出来的情况差不多。
“老先生没有带孙小姐去看医生吗?”
“看了,没有用!”孙,文昌摆摆手,“我不是夸我有多大的本事,但请个国外的名家来看病,也就是个电话而已。然而,请了国内外好几个专家了,其中不乏精神病专家、心理学专家、内科专家、妇科专家,都请遍了,都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说罢,孙,文昌拉着脸,眼睛湿润,似乎要哭的样子。毕竟,他早年丧子,儿媳远走他乡,就只剩下这个心肝宝贝孙女陪着他。如今孙女这样,他怎不难过!
周江河把孙,文昌的话细细的想一遍。
“孙姑娘是什么时候开始出现这种状况的?”
孙,文昌记得清清楚楚。
“也就一年之前!”
“一年之前,她是什么状态?”
“又活泼又干练,好经常帮我处理外面的事情,是我得力的帮手。谁曾想……”
孙,文昌又叹息。
周江河又问:“她一年前有被什么事情刺激到吗?”
孙,文昌回忆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