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们三个人,在姓蒙的身后,两个男人半躺在沙发上,手里摆弄着牛角尖刀,样子十分不友善。
姓蒙看到周江河和田莲莲,便知道他们是谁了。他锐利如刀的目光一下子便落在田莲莲脸上。
“你就是田恭的女儿田莲莲?”
田莲莲看不到自己的父亲,着急的很。
“我是田莲莲,我爸呢?”
姓蒙的没有回应她的话,目光又犀利的落在周江河脸上。
“你又是谁?”
周江河按照之前田莲莲跟保安说的:“我是她听堂哥。”
姓蒙的忽然不高兴,凶狠的盯着田莲莲。
“我只叫你来,你干嘛带别人来?”
田莲莲不知怎么回答,周江河便说:“三百万可不是小数目,一个弱女子能提的来吗?况且了,我是她堂哥,又不是别人!”
姓蒙的目光又落在周江河提的尼龙袋子上。
“这里有三百万?”
姓蒙的又不是没有见过三百万的现金,怎么可能才这么一点点!
周江河把袋子提起来,笑了笑:“三百万就在里面!”
姓蒙的勃然大怒,猛的把把水烟丢在地上。
“他妈的,你糊弄我呢!以为我是乡巴佬,没有见过三百万的现金吗?”
周江河没有着急,反而冷笑。
“我可没有说,我提来的是三百万的现金!”
姓蒙的更恼火了。
“那你提的是什么?”
“一个跟三百万现金可以划等号的宝贝!”
周江河话一出,姓蒙的便明白过来了。
“你里面装的是什么宝贝,能值三百万?”
周江河于是把袋子打开,将青铜鼎放在前面的长椅上。青铜鼎擦拭的干干净净,在灯光下散发出光彩,跟那些带着青泥的古董一比,有云泥之别。
“我这是春秋时期的青铜鼎,如果蒙先生不相信,可以鉴别鉴别!”
姓蒙的胸脯剧烈起伏,面上红扑扑的:“你小子知道怎么看古董吗?拿一个破玩意儿来糊弄我!来人呢,去把田恭的一根手指砍下来!”
田莲莲急了:“别,放过我爸!”
周江河也喊:“等等!蒙先生,你怎么说,这是破玩意儿呢?难道,你认为是假的?”
姓蒙的嘴角一勾,十分自负。走到青铜鼎旁边看了一下。
“春秋的青铜鼎无疑,但是这种鼎我多的是,拍价最高的不过一百万!你这个最多值五十万!五十万的东西,对我来说,就是破玩意儿!”
姓蒙的又走回去坐下,两手一字放开在沙发上,跟一位君王似的,嘴角边依然含着自负。
“那一个才五十万的东西,跟我说三百万?哼,你也不瞧瞧我蒙寒在古董界的威名!”
蒙寒目光落在田莲莲上:“田小姐,别怪我不给你机会,是你自己不把握!之前你爸已经糊弄过我一次,现在你堂哥又来糊弄我!哼,把我当成什么了?今天,我非得割下你爸一根手指不可!”
“周总!”田莲莲着急的看着周江河。
周江河心里也很着急,救不出田恭罢了,还让田恭少了一根手指,他以后还怎么跟田莲莲见面!
“蒙先生自称是古董界的好手,但我看,不过是浪得虚名!”
此言一出,蒙寒两道剑眉立即竖起,刀子般的眼睛直盯着周江河。
“你说我浪得虚名?嘿嘿!我可以跟你这么说,我品鉴的古董,只要我说真,就没有假的道理;我说假,那么就不可能再变成真的!你小子是第一个敢这么骂我的人!来人呢,把他抓住,砍他两根手指!”
蒙寒身后的两个男人早看周江河不顺眼了,手里拿着牛角刀,锋利的很,一看就让周江河掉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