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射出深沉的光芒,阴沉的面孔忽然眉开眼笑,假装关心道:“叶铭,你现在怎么样了?”
叶铭咬着牙齿:“他的飞镖刺穿了我的骨头,不去医院,无法取出来!”
“不用去医院,我有一个朋友,既是化学专家,也是生物学家,在医学方面也很有研究,上一回潘飞凡毒周江河的药,就是他研发的。”
郭正对助手说:“赶紧给黄先生打电话,让他过来一下!”
“是,郭先生!”
最近郭正情绪不好,脾气暴躁,助手可不敢怠慢,立即打电话给黄少仁。
二十分钟后,黄少仁带着司徒凯来到郭正的别墅。
在周江河冰冻在冰柜的这两个月,司徒凯多亏黄少仁的药物维持生命,但体内的毒药还是无法根除,每天他还得忍受毒药给他带来的痛苦。
今天郭正再见到司徒凯,已经是面容憔悴,神形瘦了一圈。
郭正吃了一惊:“司徒先生,你生病了?”
司徒凯心里有气,恨郭正不该去毒杀周江河,让他无法每半个月得到缓解症状的解药。
“还不是因为周江河的毒药!现在我感觉自己一天比一天更靠近鬼门关了。这一切,都拜郭先生所赐!”
郭正不允许别人质疑议论自己的决策。
“司徒先生,我觉得你很蠢啊!给你下药的人,你不恨,却恨起那个杀你仇人的人?天底下有这样的道理吗?”
黄少仁怕司徒凯和郭正爆发言语冲突,急忙劝解:“司徒老弟,我一直会帮你研究出解药的,你放心好了!郭正先生,你这么晚找我来有什么事情吗?”
叶铭坐在沙发上,一直不吭声,司徒凯和黄少仁没有怎么注意。
郭正急忙指着叶铭说:“他手上中了周江河的飞镖,请黄先生立即给他手术,把飞镖取出来!”
司徒凯看到叶铭,先是一惊,落后又泛起喜悦:“郭先生,你说周江河还没有死?”
“活过来了!”郭正是咬着牙齿说这句话的。
“太好了!”司徒凯脱口而出,周江河不死,他就可以去跟周江河拿解药,就可以缓解身上的痛苦了。黄少仁给他吃的药,虽然保住了性命,但没有能缓解多少痛苦。
郭正蓦地一瞪眼睛,司徒凯方才发觉自己说错了话,低下头,肚子里寻思:那天我去救医圣,叶铭不会认出我来吧?
黄少仁急忙过去给叶铭看手上的伤,眉头拧起。
“飞镖进去很深,应该是扎进骨头里了。要取出来,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叶铭兄弟,你得忍受的住疼痛!你听说过关公刮骨疗伤吗?”
郭正嘲讽:“关公不用麻药,叶铭可以打麻醉针嘛!”
谁知叶铭说:“我不用麻醉针,用了之后影响大脑思想,影响我的判断力。对于一名以剑吃饭的人,灵活的思维十分重要。”
郭正撇撇嘴:“随便你吧,反正受疼的又不是我。黄先生,你带叶铭去动手术吧!”
黄少仁便对叶铭说:“兄弟,请!”
“有劳黄先生!”叶铭站起来,先是彬彬有礼的对黄少仁抱拳,落后用锐利的目光盯着司徒凯,“司徒先生,我们好像在哪里见过?”
司徒凯心头一凛,微笑遮掩:“我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叶铭兄弟?天底下长的像的人很多,可能叶铭兄弟看错人了吧!”
“也许!”叶铭说了这话之后,便跟黄少仁走了。
司徒凯对郭正说:“我身体不适,先回去了!”
郭正见他脚步轻快,完全没有刚来的时候的沉重,便知道他要去干嘛了。
“如果我猜的没错,你是去见周江河吗?”
司徒凯一怔,随后轻松说:“不错,我要跟他拿解药,郭先生不同意吗?”
“当然同意,命是你的,你有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