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水桑树怎么存活,这怎么办?”
听大家七嘴八舌,秦筱京漂亮的脸蛋上多出来几分笑意,这些人绕来绕去是想把责任绕在她和周江河的身上,看上去很聪明,其实说话露骨的很!
“我也不愿意看金沙河截流,毕竟这条河养育了我们,养育了金泉村几代人,但这是政府的决定,我无权干涉也没有能力改变。”秦筱京看向了马良子,“马大哥,当初种植桑树,我们是奔着好的方向去的,不是吗?”
马良子皱了皱眉,挑不出她的毛病,“是。”
“既然是,现在出了问题,错不在我和周江河,马大哥你觉着我们应该负责吗?”秦筱京的声音清脆无比又多了几分严厉。
“秦筱京,话不能这么说,这也不是你们的责任,那也不是你们的责任,那什么才是你们的责任?”一看马良子被秦筱京牵着鼻子走,二奎站了出来。
秦筱京知道二奎是无赖,只是看了他一眼根本不想搭理。
被秦筱京无视,二奎的脸拉了下来,追问道:“你这是什么态度?你是村主任,怎么不回答我们的问题?”
“回答你什么问题?”秦筱京的神色冷了下来。
“操‘他’妈的你这是什么话,我问你什么你没听到,耳朵他妈的塞毛了?”二奎忽的一下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指着秦筱京的鼻子就骂。
“你……”
秦筱京黛眉紧锁,面对这种无赖她毫无招架之力,不讲道理上来就骂,她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筱京姐。”
周江河上前一步拉了拉秦筱京,他注视着二奎没任何表情,被他盯着,二奎下意识退了一步,知道周江河动手打人绝不含糊,之前的刘重九就是最好的前车之鉴!
“二奎,你想让我们负什么责任?”周江河问道。
“你说负什么责任?你带着我们种植桑树,我们投入的钱怎么算?你不该负责?”二奎有点没底气,脏字不敢带了。
“你说的没错。”
周江河默默点头,嘴角突然扬起,“那我问你个问题,你看行吗?”
“问我什么问题?我可没带头种植桑树。”二奎撇了撇嘴。
“你是没带头种植桑树。”
周江河笑眯眯的注视着他,“请问,种植桑树和你二奎有什么关系?地里有你一棵树吗?”
听周江河这么一问,二奎顿时语塞,一千亩桑树林的确没有他种植的一棵,不仅如此,人参都没他的,因为他奸懒馋滑吃喝嫖赌都占了!
“没我的又怎么了?我替别人问,不行啊?”
“你代替谁问,你可以让他自己来问,你算什么?把自己当什么了?这村里什么时候轮到你耀武扬威了?”周江河的语气逐渐沉了下来,缓缓抬起右手指着村部大门,“滚!“
“周江河,你……”二奎双目怒睁。
“滚!”
周江河再次指向门口,见他脚尖有点要动,二奎不敢造次赶紧拿腿走人。
“还有谁想替别人问?”周江河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声色都冷到了极致。
张猛和二奎是一起的,情况和二奎也基本一致,刘重九被打过,二奎也被打过,只有他还没挨打,但他不想尝试赶紧走人。
村里都知道张猛是个坏种,要比刘重九和二奎聪明得多,出头闹事儿一般都是二奎和刘重九这俩蠢货去做,他只负责在后边上枪药!
没一会儿,村里几个懒汉喜欢闹事儿的流氓被周江河轻松打发了,其他人见周江河面色冰冷也不敢多说,周江河只打流氓,但被他指着鼻子问上也很尴尬。
“排山叔,除了他们几个,种植桑树的还有多少人没来?”周江河看向了杨排山。
杨排山站在台阶上向下边看了几眼,“应该还有二十多户,你们二队的人好像少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