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但是太过分就不成,如果他不依不饶你就让他来找我,我与他亲自谈!”
李真点点头,展颜笑道:
“夫君放心,现在的元景王叔可不敢与夫君您对峙,也不知夫君您使了什么法子,他见着妾身都绕着走,想必更不敢狮子大开口。”
敬玄听见这话不免跟着一笑,那小子,哪是怕啊,是被几个无良纨绔拔了裤头给戏弄了一番,嫌丢人呢。
敬玄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刘夫人?哪个刘夫人?” 宇文修多罗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还能是哪个刘夫人?刘县令呗。” “好端端的,怎么忽然想调岗了?刘仁轨可知道她夫人来找你?” 敬玄觉得以刘仁轨的脾气,断然干不出让自己老婆走后门谋私利的勾当。 “想来应是知晓的。” 宇文修多罗嘴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那请夫君示下,妾身应该如何答复?” 敬玄也跟着笑了起来: “告诉她,没门儿!” 宇文修多罗也不含糊,变戏法似的从衣兜里掏出纸笔,当着敬玄的面在桌子上写了没门儿三个大字,然后对折了一下,递交给门外的丫鬟,让她立刻送到户县县衙去。 敬玄好奇的看着她: “你真这么回复?” 宇文修多罗奇怪的答道: “不是夫君叫妾身这般答复的么?” 敬玄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 “这样驳斥人家是不是太不给面子了?” 宇文修多罗哼哼了两声: “这个刘仁轨,竟敢试探夫君,妾身以为这才是最好的答复!” 敬玄哈哈一笑,搂着眼前的曼妙美人儿狠狠的在脸上吧唧了两口,什么是贤内助?这便是!这世上能一眼拆穿刘仁轨的把戏人可不多,用这种劣质的伎俩居然就想试探自己是否与西域番族有所勾连?估计待会儿那家伙看见这三个字应该会郁闷得想要吐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