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的时候,谁要是吃了败仗,必定显得特别突兀,这也是为什么他安元寿迟迟不肯去上差的原因,脸皮薄啊…
但对付这种嘴损的人,那就得比他更损才行,所以敬玄毫不客气的回敬道:
“本侯骑着一匹挽马都能大破突厥贼子,你在看看你?如何还有颜面苟活于世?!”
安元寿闻言,脸色顿时一白,冷哼一声就把马车帘子给重新拉上。
敬玄见状也不感到意外,打击人嘛,打击打击着,被打击的人就习惯了。
到那时候,再丢人的事情也能厚颜无视,这也算是曲线救国了。
好不容易把缰绳拴在一颗大树下,带着一身湿气,敬玄重新钻回了马车。
手上的垫子早就被扔了,这趟出来没把孙午叫来当车夫显然是一个错误的决定,连照顾马匹这等粗活,也要自己这个巡察御史亲力亲为。
“人家那些御史出京,有哪个不是地动山摇,巴不得让全天下所有人都看看他的排场,怎么到你这连个随从都没有?就带了小猫两三只,也不嫌丢份!”
果然,一回到车厢里,安元寿的反击就开始了。
这是好事,说明他还知道怎样替自己找回场子,如果真是摆出一副任由挖苦的落魄脸儿,那就真的没救了。
不过安元寿说得的确也是,按照规定,御史出京,最多可以带随员二十四人。
其中包括八名掌旗,八名侍卫,剩下的都是车夫以及负责后勤的民夫,等到了地头,当地县衙还必须派出八名巡案供其驱策,从七品官的角度来说,排场的确不小。
但自己这次出京,本就是打着御史的旗号干私事,人带多了反而不好,容易走漏消息。
不过这种事,眼下还不是跟安元寿坦白的时候,好歹也要等到把他忽悠到地方后再说。
所以敬玄始终顾左右而言它,因为安元寿这个人,看似粗略,其实有内秀,这一点,从他眼中闪烁着浓浓好奇之火,就能看得出来。
“不就是因为昨天没让你去见长沙公主么?至于三番五次找本侯麻烦?不是说了嘛,人家一个大肚子孕妇,你去不合适。”
敬玄回击的话,让安元寿神色一僵,立刻吞吞吐吐的反驳道:
“有…有什么不妥的…本将可是她孩子的亚父…当亚父的…见一见又又何妨?”
敬玄鄙视般的看了他一眼:
“你好歹等人家先把孩子生下来,再去认这门亲戚不成么?怎么,还打算学豆卢仁业,想把兄弟媳妇收入房中?”
“你…放屁!”